全超出了楊凌的理解，比之當初凝聚虛無更加無法下手。

    因果……到底是什麼？

    或者是什麼產生了這些人彼此間的因果聯繫？

    楊凌看著腦海之中呈現出來仿若實體的一條條顏色各異的規則鎖鏈，眉頭皺的如同一條老蠶，同時也不斷的回憶關於規則的一切認識。

    「我們目前所知道的終極規則一共有八種，分別是：時間、空間、生命、死亡、輪迴、因果、幽冥和虛無，輪迴和幽冥這兩種規則早已從我們這方天地消失，只餘下這兩種規則的殘缺分支，根本就不圓滿，這八種規則雖然看起來彼此分離，但卻又緊密相連糾纏在一起……」

    腦海中浮現當初拿到規則道果之後終無悔曾經過的話，而那次對話，也是楊凌真正開始接觸了解所謂的規則，而且是最終極的規則。

    終無悔境界已經達到道境大圓滿並且開始領悟奧義之力，所以對於規則早已熟透，他的話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所有的規則都不是獨立的，而是彼此糾纏在一起互相影響。

    所以眼前看到的因果規則的線條也不應該是獨立存在的，它必定有別的規則做支撐，就像一棟房子不可能依靠一種材料建造一樣，房基、樑柱、牆壁、門窗、屋頂，而構成這些的基礎物質就是石頭、磚瓦、鋼筋、木頭，而且還要嚴格按照不同的規格和樣式製造，最終才能建造出來一棟完整的房子。

    那麼因果規則必定也同樣需要不同的東西來支撐，就和生活中的萬事萬物一樣，看得見的只是表象，而看不見的背後，卻是無數規則在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