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不是將戰技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就領悟了相關意境？」

    「準確的說，是接觸意境。」柳宗耀笑眯眯解釋道，「任何一門戰技，修煉到爐火純青境界，就會主動或被動的接觸意境。」

    「等踏入登峰造極境界後，才是領悟意境！」

    「……那出神入化境界呢？」宋潛淵追問。

    「出神入化，掌握意境！」

    柳宗耀感慨道，「據說，在出神入化之上，還有一個境界，返璞歸真。如果能將戰技修煉至返璞歸真境，那這門戰技就不再是武功，而是道！」

    「道？」宋潛淵有些驚異，「天道？大道？」

    「差不多。」柳宗耀微微眯眼，「返璞歸真境，幾百年來，達成的人，屈指可數，每一個都是當代天驕。奶奶年輕時，就碰到過一個人，他的刀術，就修煉至返璞歸真境，將刀法衍變成了刀道。」

    老太太臉上流露回憶，以及一絲嚮往。

    「刀道？」

    宋潛淵呢喃了兩聲，確實讓人驚嘆。

    不過……

    「只要有足夠聲望，我也能出神入化，返璞歸真！化劍術為劍道！」

    宋潛淵握拳。

    好比身上的劍意來源，並不是突然冒出。

    而是一早就已經有，只不過自己沒察覺到罷了。

    《飛仙劍步》！

    此前，宋潛淵將這門武功提升至爐火純青境界的時候，就接觸到了劍意。

    只不過，這劍意它大爺的是被動的！

    宋潛淵從頭到尾沒有發現。

    不像《浩氣長拳》。

    宋潛淵昨天將它提升至爐火純青境界時，感受到了意境。

    但由於身處戰場，森林狼王還在頭頂空中威脅，沒有時間顧及，才沒仔細深入感悟。

    事實上呢。

    宋潛淵此刻身具兩種意境。

    劍意，拳意。

    前者被動，後者主動。

    雖然拳意主動接觸，但這個「接觸」也僅是接觸。

    宋潛淵想發揮出拳意的力量，依然要看幾率。

    打個幾十上百次《浩氣長拳》，或許可以爆發出一次的拳意力量。

    靈不靈，完全隨機。

    想要控制這股力量，得將《浩氣長拳》推演出新境界，也就是邁入登峰造極境。

    而徹底掌握拳意，《浩氣長拳》得提升至出神入化境界！

    劍意一樣。

    不管是不是通過《飛仙劍步》徹底掌握，都得提升至出神入化境界。

    所以……

    聲望！

    聲望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