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意外_頁2
更新:09-16 08:29 作者:宇宙無敵水哥 分類:女生小說
深深地印在我的心裏面。
林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難道前幾天的自由一日自己也給不少女孩的心裡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嗎?那他可真是個帶罪人,到處留情,沾花惹草。
「好了女士們,不要再嘰嘰喳喳了,現在不是新生聯誼會環節,是3e考試,如果你們通不過考試現在的社交就都沒有意義了,等待你們的不會是卡塞爾學院的一流教育,而是一張飛機票遣送回國,這張飛機票還會算到你們自己的賬單里。」曼施坦因板著個臉,視線主要從維樂娃的臉上開始掃過,直到整個教室的目光都注視向了他「現在我們開始分發考卷,在考卷分發完畢後我們會封閉考場,這次的3e考試我們會全程利用攝像頭的監控。」
學生們抬頭看了一眼角落的攝像頭,控制攝像頭的教員還十分風趣地點了點攝像頭的腦袋,示意有人正透過它盯著他們,不少學生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也有少部分學生十分禮貌地向著攝像頭點頭回禮,大概是想給監考員留下個好印象。
「在座各位都是聰明人,如果有誰想要作弊的話可以省省了,諾瑪的信號完全覆蓋了這片區域,任何加密的信息都會被破解,風紀委員會絕不姑息徇私舞弊行為,一旦作弊被發現等待作弊者的只會是嚴肅處理。」曼施坦因頷首淡淡地說。
林年把iphone3關機推到了桌面左上角,摸出了把小刀把鉛筆削得更鋒利了些,等待考捲髮下來,在曼施坦因身邊一個高年級的監考學員從古德里安手中接過密封的牛皮紙袋,拆開後把厚厚一疊考卷分發了下去。
試卷從前到後一個一個傳過,在接到考卷開始審題的瞬間,教室里響起了吸冷氣的聲音,等卷子落到林年手中時,學生們也已經議論紛紛了起來,林年看也沒看試卷,隨便抽了一張就傳到了最後。
楚子航在這時也才接過考卷,看見上面比自己臉上的表情還要乾淨的卷面時,也為之一怔但卻沒進一步表現出更大的反應,而是扭頭看向了身邊的林年,見到林年還在漫不經心地削著鉛筆完,他也不那麼大驚小怪了起來。
教室里不那麼驚訝的人也有不少,其中就包括跟林年有過臉緣的紅髮女孩陳墨瞳,以及獅心會的蘭斯洛特和蘇茜,三個人在拿到考卷後,前者漫不經心地丟下考卷打著哈欠轉筆完,後兩者則是第一時間回了一次頭,然後再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平攤試卷陷入沉默。
能進入卡塞爾學院的學生都不是蠢人,大家都逐漸想起了這個教室里存在著一個考過一次3e考試的學員,在詫異驚訝過後都不約而同地紛紛把頭轉向了教室角落的位置,看見『s』級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後,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原本想舉起提問的手也安穩地放了下去,定了定神埋頭努力地盯著試卷似乎想看出什麼之前乍一眼沒注意到的花兒來似的。
「那麼考試現在正式開始,禁止交頭接耳和窺伺其他考生考卷,你們的行為會被記錄在諾瑪的信息庫里隨時反覆調查,作弊行為是會被事後追究的。」曼施坦因教授也很滿意自己的學生做了帶頭的作用,原本他想發言的話也都吞回了肚子裡,點了點頭後抬起了右手輕輕按了一下上面的腕錶,教室里的掛在牆壁上的壁燈一盞盞亮了起來,黑色的幕牆從雕花窗戶的夾層里伸出,將所有窗戶都封死了,整個教室只剩下壁燈提供的亮光。
靠窗的林年隨手敲了一下窗戶夾層,發現是加厚防爆的,有這種防備大概是害怕學員在考試的時候言靈失控?只要快速撤離其他學員這間教室就能成為完美的防爆室。在自己進行3e考試的時候可沒這陣仗,但逐漸細細一想他好像又發現那時好像整棟教學樓都清空了,自己就算是炸彈成精被龍文這把火給點了,卡塞爾學院最多也就犧牲一棟教學樓罷了。
在教室封閉完之前曼施坦因教授和高年級的監考學員已經提前出去了,壁燈溫白的光線下,教室里每個學生都垂著頭盯著視線一言不發,監控攝像頭默默地掃動著所有人。
試卷是白卷,要麼問題出在試卷本身,考題是用的隱形墨水或者更高端的技術需要學生們自己發現從而進一步答題,考驗學生自身的學識和應變能力。要麼問題就出在考題上,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是一間多媒體教室,白板左右的天花板角落裡掛著兩個外放音響,如果考題是聽力題的話倒也顯得正常合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教室里的音響果然響了,但裡面傳出的卻不是襯衫價格是多少的爛俗梗,而是一段音樂的前奏,不少藝術涵養豐富的學員只聽前奏響個兩三秒就猜出了這首曲子是什麼,《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1967年frankie valli主唱的歌曲,經典中的經典,迄今為止擁有四十多個翻唱版本公認的藝術神曲。
這是在搞什麼?卡塞爾學院考試的時候還帶放歌助興的嗎?這裡不會是披著混血種皮的音樂學院吧?
於是所有人又整齊地回頭看向角落的『s』級,想看看『s』級在做什麼,畢竟曼施坦因剛才宣布規則的時候只說了不允許交頭接耳,沒說不允許左顧右盼不是麼?反正現在大家都沒動筆,左顧右盼也不是奔著抄襲去的。
被注視的林年有些無奈,好像什麼都不表示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他也只能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音響示意考試的確已經開始了,有些人反應過來後立刻凝神仔細去聽喇叭里的較為輕快的男聲。
教室里一時間就只剩下了歌聲,每個人都低著頭拿筆盯著考卷,想從歌聲里聽出來什麼,最先有反應居然是之前跟林年搭話的芬蘭女學員維樂娃,她什麼也沒說但眼睛裡卻流下了兩行淚水,順著尖尖的下顎滑到了襯衫上,為白色的領口染上了更深一些的水色。
「原來...是這樣的。」她輕聲說。
沒人會認為維樂娃是答不出題急到哭了,甚至根本沒人在意維樂娃,每個人不知不覺都陷入了魔怔般的情景中,像是行走在潭水邊的人,凝視幽深潭水時忽然失足疊了進去,落水的瞬間耳邊只剩下那悠揚的音樂,視線所觸的水面上搖曳的天光飛速地變弱,好像整個自己被整個世界都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