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志 第一百零一節 戰猶酣(5)_頁2
臉清秀白面書生模樣的壯年軍官,誰也看不出他就是帝國禁衛軍團中首屈一指的儒將皇甫天成,清瘦的臉頰單薄的身體,加上一身儒衫,怎麼看也就是一飽讀詩書的文人,如果應要說他是軍人,一般人也會認為他大概就是那個師團長的文案一類的文職人員。
讓薄近塵感到感嘆的時這種情形下自己一個太平教餘孽居然會和帝國禁衛軍的高級將領坐在一起,商談的還是如何打垮帝國所謂的正統皇族司徒家族的大事,這種幾乎只有在戲曲里發生的事情卻實實在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怎麼不讓薄近塵百味陳雜。
「薄大人,天成兄,看來馬遠往果真要對咱們晉中用兵了,這禁衛軍的實力咱們都不大明了,好像這帝國自建立以來就一直未曾出燕京打過仗,便是羅卑人或者北方利伯亞人威脅最大的時候,好像也只有城衛軍出動過,這禁衛軍卻是不怎麼動,這一次他們怕是要和咱們真的對上一陣了。天成兄,你是從禁衛軍中出來的,對禁衛軍的實力也是知之甚深,能不能給在咱們介紹介紹?」
漫步走在晉中府城的城牆上,宋天雄一邊把目光望向東方,一馬平川的平原將晉中東面和中州緊緊連在一起,扇江河就沿著晉中城北蜿蜒東下,一直流入燕京城,這條紐帶也是晉中和燕京最重要的交通通道,燕京的各種出產和晉中的煤炭大多通過這條通道來往。
現在這條水道似乎也並沒有受燕京和晉中之間的緊張局勢影響,遠遠望去,河道上往來的船隻依然絡繹不絕,從晉中前往中州的路途上大多是一些零商小販和旅客,畢竟陸路要快上許多,而晉中前往燕京的道路也是平整寬敞,趕得緊,馬車一天一夜就能趕到。
「薄大人,天雄兄,禁衛軍雖然一直未曾出京,這麼多年來也一直未曾經歷什麼戰爭,每年也就是一些象徵姓的大比和演習,如果要說缺陷,這大概就是禁衛軍最大的遺憾,那就是沒有成建制的進行過真刀真槍的戰爭。」皇甫天成一臉深思之色,他在仔細斟酌自己的言辭,自己雖然現在已經成為了西疆軍中一員,但如果就此過分貶低禁衛軍,既不符合事實,也會給同僚們帶來誤導,何況他皇甫天成也不是這種靠用這些言辭來博得同僚們尊重的人。
「如果是在馬遠往接掌禁衛軍團之前,恐怕禁衛軍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支不折不扣的外強中乾的紙老虎,但是在馬遠往接掌禁衛軍團這十多年來,兄弟不能不說這隻軍隊的力量有了實質姓的轉變。」
皇甫天成的話一下子激起了薄近塵和宋天雄的極大興趣,「願聞其詳。」
「馬遠往這個人應該說無論從軍事能力還是玩弄權術上都相當有一套,薄大人可能都清楚對于禁衛軍這支力量的爭奪一直是司徒家諸子的重頭,但馬遠往在先皇尚未離逝的時候卻一直不為所動,而禁衛軍團中,至少有三個師團應該是絕對把持在他手中,還有一個師團一我的判斷雖然表面上和其他人交往密切,但我可以斷言只要馬遠往一出面,仍然會忠於他,唯有兄弟,呵呵,也許是一直有一種叛逆心理吧,總認為禁衛軍按照這樣的架勢下去始終只能逝一支二流軍團,無法成為真正實至名歸的禁衛軍,所以在諸多方面一直保持著一定距離,如果不是兄弟在第二師團有些根底,只怕也難以在這禁衛軍中坐穩,不過馬遠往此人的心胸也相當寬闊,也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刻意打壓第二師團。」
「天成兄,僅僅是這一點只怕還難以證明馬遠往就能把你所說的外強中乾局面扭轉過來吧?」宋天雄皺了皺眉頭,這似乎並不能說明禁衛軍在馬遠往手中就能夠有多大變化,軍隊的實力不是靠玩弄權術就能夠提升的,是軍人都應該清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