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所以坐在火邊,看到夜墨叫她,問道:「殿下,可是還要一些?」
著話,挑了一塊剛烤好的,往夜墨走過去。
走到夜墨身前要把手上的肉給他,卻被夜墨拉住了手腕用力往前一拉。
「啊」雲輕忍不住輕叫一聲,身子卻是不受控制地往夜墨的懷裡倒下去。
「殿下」雲輕低叫,但下一秒,她就叫不出來了。
夜墨的薄唇正正壓在她的唇上,甚至,舌頭也不客氣地伸了進去。
雲輕方才輕叫的時候本來就張著口,自然更是沒有一阻礙。
臉轟的一聲,紅了個透徹。
這個該死的妖孽太子,怎麼可以這樣?
這裡有多少人啊?
伸手推拒著夜墨,可是,夜墨的身體硬的和石頭一樣,根本就推不動。
「唔」想不,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呻吟一般。
雲輕想死的心都有了,連忙收了聲音,再不敢出一。
好在,夜墨也並沒有持續很久,只是片刻之後,他就抬起了頭。
雲輕的唇上水潤潤的,像是櫻桃一般,夜墨眸子微暗,但在這種時候,自然是不可能做什麼的。
「殿下,你做什麼啊!」雲輕得了自由,立刻輕聲問道。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做那種事情,實在是
「下飯。」夜墨淡聲道,聲音平靜的一絲起伏都沒有。
完話,便是拿過雲輕手上的那塊肉,撕下一條,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雲輕簡直瞠目結舌,合著,這妖孽太子是拿她當下飯菜呢?
這性子,也未免太惡劣了!
紅著臉回到了火堆旁邊,一側的幾個男人,卻是神色各有不同。
東海子云一直都是淡淡的,對於夜墨和雲輕之間的互動,他就像看著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般,雖然偶爾打趣,但更多的是包容。
燕傾什麼神色也沒有,只是垂下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淡淡涌動。
洛塵從頭到尾,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只是垂在一側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起。
其實,早就知道不是嗎?雲輕並非是他的,可是這樣的場景,還是讓他有胸口忍不住刺痛。
若是,先遇到雲輕的人是他。
若是,他不曾有那樣的身份,不曾和雲輕對立過?
可是,事已至此,有再多的假設都沒有用。
他能夠做的,想要做的,也無非是護雲輕一個平安喜樂。
這裡面表情最為玩味的,倒要數宗靖,他自然知道夜墨那動作是什麼意思,根本就是做給他看的。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順便做給其他人看的意思。
他在向所有人宣布,雲輕是他的,誰都不能染指。
宗靖眉梢挑了一挑,有時候,想法也是需要實力來實現的,而夜墨,又真的能順利娶到雲輕嗎?
據他所知,夜墨那裡還有著一堆的事情呢,他身邊的那些人,可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還有兩人,林青泉和白子書。
林青泉笑眯眯的,像是在看一齣戲,倒是白子書,在最初的錯愕之後,面上浮起一絲薄怒。
都婆婆和媳婦是天生的冤家,其實父親和女婿也是。
想也是啊,自己辛辛苦苦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就被別的男人輕輕鬆鬆地帶走了,若是他待她好也就罷了,若是不好,這當父親的該有多心疼?
雖然白子書並不曾參與雲輕的成長過程,可是這心卻是一樣的。
眼見著自己都還未曾和女兒相處過幾日,可是卻已然被別的男人摘走了,白子書這心裡,不出的不是滋味,連帶著對夜墨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這感覺,倒是和柳清朗對雲輕的態度有像,他們都以為雲輕是應該被他們捧在手心中的公主,從沒想過這麼快要把她交給別的男人。
一時間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倒是沒什麼人話了。
東西吃的差不多,忽然天上撲簌簌傳來一陣聲響,戰飛率先抬頭,一眼看到天空飛過一隻鷹,這鷹體型不大,可是速度卻是極快,而且隱隱中有種神俊的感覺。
「好鷹!」就算是生長在北境草原上的宗靖,看到這鷹也不由出口贊了一句。
雲輕心裡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