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子卻只能瞪大著眼睛,一點一點的看著藍染高舉屠刀,卻無能為力,憎恨開始在他心中萌芽。
「你們真是... 非常出色的實驗材料啊。」
揮刀的最後,藍染似乎是感嘆一般的輕聲細語,卻輕而易舉的將平子最後的理智抹殺,原來... 整個十三番隊都只是這個男人的... 實驗材料嗎?
「可... 可惡啊!!!」鋪天蓋地的憎恨將平子真子掩埋,那苦苦抵擋的虛化再也無法抵擋,如絕壩的大江一般,瞬間將平子掩埋。。
他只能無力的躺倒在地,看著昔日的副隊高舉利刃,向著自己揮落而下,天空的月光透過烏雲照射在藍染的刀上,似乎閃過一絲寒光。
不對,天空已經被烏雲遮蔽,哪來的光。
平子用盡全力將臉轉向光的來源,卻看見了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面容也被帽子掩蓋的人朝著藍染的方向沖了過來,那手中的刀刺破了空氣發出了尖嘯。
而藍染也回過神來,揚在空中的刀一個利落的迴轉,就要劈向那個感覺不到靈壓的神秘人。
「藍染惣右介!!由始至終你都... 只是想要背叛嗎?難道從一開始你就打算將一切全部丟入深淵,無情踐踏嗎?!!!」
空中突然爆出的怒吼讓藍染握著刀得手微微一頓,但那神秘人的刀已經近在咫尺,他只來得及一個回身,可是左手上五番隊的臂章依舊被那剛猛的一刀劈開,如殘木般墜落到了地面。
此刻對自己必死之局的扭轉,平子有種大難不死的肆意,他艱難的睜開雙眼,看著場上巨變的形勢。
藍染在這一瞬間已經用瞬步來到了十米之外,而那個由始至終沒有泄露出一絲靈壓的人也握著刀,站在了原本藍染應該站的地方,雙眼如同暴怒的野獸一般,開始閃爍著鮮紅如墨黑的光。而神秘人的背後是大鬼道長,握凌鐵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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