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的脖子。

    吳東後退一步，躲避開對方的攻擊後。忽然一個繞旋步，來到李申的右側，趁著李申變招的間隙，閃電般一拳錘在李申的下巴上。

    李申頓時悶哼一聲，後退兩步，有些惱火「再來！」

    說著一個趟泥步沖向吳東

    翌日！

    陳尚武熱完身來到武館，剛一看到吳東和李申的樣子，就忍不住皺眉問道

    「吳東，李申，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吳東揉著青紫色的右眼，不服氣地悶聲道「沒事，一點皮外傷。我和李申昨晚睡不著，切磋來著。」

    「是嗎？」陳尚武狐疑地看著嘴角破裂，下巴青紫的李申。

    李申瞥了眼吳東的眼睛，忍住笑，認同道「是啊，不然你以為呢？拳腳無眼嘛，受點傷太正常了。」

    「你們切磋就不會打其它地方，就你們現在這樣子，等到那些學員過來，你們怎麼見人。」

    陳尚武一看兩人的表情就大概猜到兩人昨晚的狀況了，扶著額頭，無奈道

    「唉，反正丟臉的也不是我。你們忙，我先練拳去了。」

    說完，陳尚武不再理會兩人，樂呵呵的沿著樓梯來到二樓。

    李申摸了一下下巴，頓時齜牙咧嘴地說道「昨天沒分出勝負，今天晚上咱們再繼續。」

    「哼！」

    吳東冷哼一聲，回應道「只要你想切磋，我隨時奉陪！」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扭頭走開。

    當佳瑤來到武館，看見正在打拳的兩人，笑著招呼道

    「吳師傅，李師傅，早上好啊！」

    兩人回過頭。

    佳瑤頓時捂著嘴巴，吃驚道「吳師傅，你的眼睛？李師傅，你的下巴？」

    兩人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道「昨天，我們切磋時，沒收住手就這樣了。」

    時間如流水，轉瞬即逝。

    很快，就到了月號。

    清晨，天剛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還鑲著幾顆稀落的殘星。

    尚武國術館，李申收拳而立，眼巴巴地看著身穿長衫的陳尚武

    「今天我也去吧，長這麼大還沒看過國術擂台賽呢。還是小時後聽我爺爺說過南京國術擂台賽的事。」

    吳東瞥了李申一眼，「你又不參加擂台賽，你去幹什麼？」

    「怎麼？手癢想切磋一下。」李申眉毛一挑。

    陳尚武擺手打斷兩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李申。

    「想不想去？」

    李申點了點頭。

    「那還不快去換衣服。」陳尚武笑著道。

    很快，等到吳東及李申換好衣服，一行三人出門。

    打了一輛計程車，三人掐著點來到國術總會。

    雲師傅一看到走在前面的陳尚武，連忙起身招呼「陳師傅，這邊！」

    「雲師傅，你這每次都來的夠早的啊。」陳尚武笑呵呵地坐在雲師傅旁邊的空位。

    「沒事嘛，就早點過來了。」

    雲師傅笑著看向陳尚武身後，目光掃過吳東，停留在李申的身上，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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