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風。

    「書痴在明道之路上，走的極遠。」

    來到朝歌之後，他沒有停留。

    一天之間，找了朝歌十位名宿論道，這十位名宿，都是飽讀詩書之輩，其中有大儒。

    書痴於他們論道，十位名宿心悅誠服。說出一句話：「許無舟有辯才，卻不如書痴有真才。」

    一句話，讓朝歌一片譁然。

    許無舟舌戰群儒，朝歌的名宿名士，早就被打倒塵埃中了。雖然有些人不甘，可是也沒人再敢說許無舟不配做人間少師了。

    不為別的，就是許無舟用他的才華打出來的。所以越是大儒越是名宿，反倒是越得表現出心悅誠服。要不然，只會受到天下人嘲笑。

    可誰都沒有想到，書痴一來。

    這些面對許無舟要低頭的名宿，直接否定了他。

    沒有人覺得這些名宿是作死。那麼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書痴給了他們勇氣。在許無舟和書痴的對比中，他們覺得書痴能徹底壓蓋許無舟。

    書痴來到朝歌，行走各方，不斷與人論道，選的人沒有一個是普通的。

    很多人跟隨著書痴，見他論道。所有人發現，書痴越論，他整個人精氣神都在神華。

    每次談階層大道，站在他身邊的人，都有種錯覺。覺得這世間就應該和書痴說的那樣，他們覺得應該履行。

    眾人心悸，知道這種錯覺是什麼原因。

    這是書痴的道在無聲無息的侵染他們，平淡的言語間，也有法則流動，這是大道達到極高的層次。

    「言出法隨這是聖人才有的能力。可書痴現在，隱隱微微有一點這樣的趨勢了，他的道到底走到什麼層次了。」

    很多人心悸，心想不愧是天下九痴之一。雖然境界還未到，可大道卻走到了天下無數人難以想像的地步。

    就算普通大能，大道走的程度，怕都不如吧。

    直到，書痴拜訪三公時，碰到了酒痴。

    見酒痴，書痴直言想要和酒痴論道一次。

    天下九痴，除了劍痴，其他八人談及他多少有些低落外。其他八人，從未服氣了其他人。

    九痴之爭，很多人都嚮往見到。可九人從未真正正面交鋒過。

    而此時，書痴居然直接挑戰酒痴。

    這引得朝歌一片譁然，很多人涌去，想要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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