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也不是活該白白咽下壞賬的吧？

    所以馮瑾說：「要想把錢真人弄走，我覺得很難，我放棄了。但是這債款，要麼他來還，要麼就是你黑石山來還。」

    老天王繼續冷笑：「老子可不是小錢（說的是錢飛），老子知道還有第三招：殺了你這債主，就不需要還了。」

    馮瑾絲毫不懼，笑顏如故：「錢飛的債主，那是真正地遍布天下，你根本想不到會有誰。

    「你沒有聽說過現在市面上流通的不記名債券麼？

    「今天流通到這個人手裡，明天就流通到那個人手裡了，你可知道該去殺誰？

    「今日就在此時，就在此地，周圍這許多黑石山弟子，你又何從知道誰手裡多了張錢氏債券呢？

    「他們都會是你的敵人，想要從你這裡挖一口肉吃掉。

    「你肯放了錢真人，他們就去吃錢真人。

    「錢真人一路都是這樣走來的。」說到這裡，她也感慨起來，還有誰能走過這樣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