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門嫡女之王妃太囂張 【057】 夫婿_頁2
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許出來!」
說罷,蘇章起身,看向蘇善兒,「他未娶,你未嫁,女孩子家別總是把不該說的話放在嘴邊。」
何為不該說的話?
蘇善兒故意的問「爹爹是不是想看看雲戎手中的聖旨?」
蘇章「……」
蘇章被噎的說不出話,怒哼一聲,甩手就走。
見此,蘇善兒得意的笑了一下,卻被坐在身後的老爺子一腳踹在了屁股上。
蘇善兒回頭,不滿的嬌嗔,「爺爺!」
蘇龐德蒼眼一瞪,「讓你再胡說八道!」
——
未來夫婿。
這話聽著可真是悅耳。
疊久只是去偷聽了一番,回來說給雲戎聽,只見雲戎臉上始終沒有斷了笑意。
這一整天下來還真是熱鬧,都大半夜了還不安生。
疊久從房裡出來,拉著白湫說「瞧咱們王爺這樣子是當真喜歡這位六小姐。」
白湫一貫沉穩道「喜歡又如何,這六小姐心高氣傲,至今都看不懂她對王爺到底是什麼心思,說是不在意,卻把王爺帶回府,但若說在意,這也未免太冷淡了些。」
疊久堂堂一個糙漢子,硬是被溫和的王爺帶成了一個心細如絲的男人,他笑道「明明你也是女人,怎麼就這麼不懂女人心,這六小姐擺明了是害羞才不肯承認的,你居然連這也看不出。你難道忘了當日六小姐知道太子砸了王府有多生氣,還帶著咱們王爺入宮了呢。」
「你們兩個說夠了麼?」
幽幽的聲音從房間傳出,疊久嘴一閉,轉身就跑,留下白湫為難的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屬下告退。」
——
夜色如幕,繁星點點,剛剛過完十五,月亮仍舊明亮照人。
屋頂上,一襲絨袍的少女坐著欣賞夜色,身旁的酒罈已然空了大半。
今夜在皇宮坐在皇后身邊,飲酒未能盡興,方才在雲戎房裡喝了幾口又將她的酒癮勾出來了,這麼好的夜色,不出來欣賞一番可惜了!
酒氣怡人,蘇善兒臉上帶著微醺的紅暈,耳邊一道風聲划過,側首隻見身旁矗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六兒好雅興。」
雲戎落坐於她身旁,卻沒有迎來她的正眼相待。
「騙子。」她喃噥。
雲戎輕笑,「當初不知你如何抉擇,無奈之下才對你隱瞞,六兒可願原諒我?」
蘇善兒喝下手中酒,依舊仰頭望月,「你知道我指的是何事?」
「當初騙你不會武功,可是為此?」
蘇善兒看了他一眼,「還瞞了什麼?」
「大致沒了。」
這話,可信?
蘇善兒眯著眸子睨他,「你回京的目的是什麼?」
「想我娘親。」
雖然不是全部,但也並非假話,十八年沒有見過自己的親娘,想念也是無可厚非。
蘇善兒胳膊架著酒罈子,撐著頭看他,「聖旨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經離開谷枯山了?」
「是。」
「為何?」
「想娘親。」
柳眉蹙起,對於兩個同樣答案不太滿意,手一揮,「罷了,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你想做什麼是你自己的事,別連累我。」
她這坐在屋頂上捧著酒罈子喝酒的模樣,當真一點都不像大家閨秀,倒是有些江湖風範,雲戎看她半晌,問「善兒可否與我說句實話,你是當真怕我連累,還是覺得麻煩?」
蘇善兒想了想,「兩者……有區別嗎?」
「自然是有。」
「有何區別?」
蘇善兒臉上已經上了酒氣,一身白裘孑然一身,手撐著頭,迷離的眼看著他,月光下似是一道美景,雲戎突然有些不忍心打破眼前的畫面。
見他不語,蘇善兒沒了耐心,「看我作甚,你倒說說有何區別?」
「區別在於,一個是怕,一個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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