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不錯。

    這樣一來，在場的人，也只有另外一位美女，是陳芒所不認識的了。

    這位美女坐在陳芒的身邊，年紀也是這幾個美女之最小的，坐在邊不怎麼說話，臉還帶著一份羞澀，使得陳芒有著一份好。

    秘書科的小陶虹，似乎發現了陳芒詢問的神色，主動道：「陳秘書，我給你介紹一下。坐在你身邊的美女，名叫舒雅潔，她是我的朋友，目前在鏡州學院念書。」

    還是鏡州學院的學生？那不是還沒有大學畢業嗎？

    陳芒之前，聽說過，鏡州學院的有些女大學生很是開放，晚陪官員、老總喝酒不在少數，直接被包的也很多。陳芒之前以為，那可能是有些污衊的成分。

    如今看到舒雅潔漂亮、稚嫩又羞澀的樣子，有些懷疑，也許那不僅僅是傳聞。難道，這舒雅潔是陪酒的女大學生。

    儘管心頭想了這麼多，陳芒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好。」

    季進軍這才笑著開口道：「現在，大家都已經認識了。今天，是我把大家叫出來的，我來敬大家一杯。」

    這幾個人的戰鬥力，都是不弱。

    儘管人不多，但是幾圈下來，已經五六瓶紅酒下去了。

    坐在陳芒身邊的舒雅潔，儘管始終帶著羞澀，但喝酒卻是不甘落後。只要有人敬她，她都笑著點頭，然後喝掉。她也很禮貌地敬了一圈酒。這樣下來，估計不會少於一瓶的。

    喝了酒的舒雅潔，看起來，兩頰嫣紅、美艷如花，那一份羞澀更讓人動心。由於這一桌，男女都是一一，無疑都跟身邊的女子說話較多。陳芒也不免與舒雅潔多聊了幾句。

    他驚地發現，這個女孩子，與一般的85後、90後女孩不同，談吐不俗，知識面也較廣闊，舉止也很有修養，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大學生。

    陳芒有些納悶了，這樣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出來陪酒呢。他有種衝動，想要告誡這女孩，以後還是專心學習，別再出來陪酒了，否則得不償失的。但是，後來一想，第一次見面如此勸說，恐怕不是很禮貌，還是暫且作罷吧。

    喝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季進軍忽地舉起酒杯，對陳芒說：「來，陳芒我們來喝一杯。如今，書記出去了，我才有空出來喝杯酒放鬆放鬆。等書記一回來，我們得全身心投入到服務工作了。到時候會較累，所以，今天我們能多喝多喝點。」

    季進軍說得算是實話。縣委辦的任務是服務領導，平時工作壓力很大，幾乎沒有私人空間。也只有領導出門的時候，才有空偷偷閒。

    陳芒說：「我敬季主任。」

    季進軍喝了一杯，然後笑道：「陳芒，今天這裡的都是自己人。以後這樣的活動，我們有空可以安排幾次。平時，也可以多多聯繫。」

    這話有些意味，陳芒說：「明白了。」

    由於季進軍只有一輛車，說先送陳芒回黨校。在車，季進軍說道：「按照書記的意思，我今天午去了一躺縣委組織部，與錢部長匯報了你的情況。書記回來之後，馬會有一次常委會，先解決了你的職務問題，再崗。」

    這才是季進軍今天找他去吃宵夜的真正原因吧？

    陳芒說道：「感謝季主任的關心。」

    季進軍說：「哪裡，哪裡。這是書記關心，我只是辦事的。」

    陳芒卻不這麼認為，今天季進軍特意請他宵夜，又親自把提拔的事情透露給他。是要讓陳芒承他的情的，陳芒說：「不能這麼說，季主任才是我的直接領導啊！」

    秘書的職務，是這麼特別的。他是主要領導身邊的人，但是他的編制卻又是在辦公室的。他的直接領導，不是主要領導，而是辦公室主任。他對於書記，是服務與被服務的關係，他對於辦公室主任，卻是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

    為此，陳芒剛才回答的話，可以說一點都沒錯。

    季進軍聽到陳芒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心道，這個陳芒還真是一點透。今晚的宵夜吃得很有成果。

    這天晚陳芒回到黨校，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但是，黨校看門的保安卻是笑著給他開門的。

    陳芒迷迷糊糊地睡去了，第二天起來腦袋微微有些發脹。宵夜真的對身體非常不好。在小公園打了一套拳，出了一身汗，整個人才神清氣爽起來。

    陳芒剛進教室，看到班主任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