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證人來認人。」一名警察走出來，而另外一個警察走到王凡跟前，粗暴地拉起他。

    「慢點。」王凡卻不著急，戴著手銬和腳鐐被警察拉到另外一間審訊室，只見房間裡站著幾名身著便裝的人。

    王凡認出有兩人是警察，王凡被推到最裡頭，總共十個人，人們一句話也不說，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這裡嘩一聲，門開了，走進來一個老頭，他身後跟著劉所長。只聽劉所長對老頭說：「李大爺，你仔細看看，今天早上，你看見的那個殺人犯在不在這裡？」

    李大爺？王凡在小區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他是從那冒出來的？不管王凡心想怎麼想，李大爺已經開始認人，他顯然眼神不太好使，將整個臉都貼在人的臉細看。

    就這樣，李大爺一個一個看過九個人，都是搖頭，口中道：「不是，不是。」

    直至走到王凡的面前，李大爺眯著眼睛細看王凡。王凡發現那老頭眼睛內靈光一閃，退回兩步，抱著劉所長的胳膊指著王凡道：「就是他！就是他！今天早上，我看到他拎著一把尖刀，連捅了劉局長三刀，他是個殺人犯，快抓他。」

    聽到此，王凡微笑地揚揚手上手銬道：「李大爺，你不作證，他們就把我當殺人犯了，你來晚了。」

    李大爺聞聽，臉色一變對劉所長道：「我來晚了嗎？我昨天晚上就準備好了。」劉所長聽此，嚇得屁滾尿流，拉著李大爺出去了。

    接著他又回到房間，遙對著王凡叫道：「小子，怎麼樣？現在有人證，有人說你殺人，你服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