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看著林宛雲，一字一句道。

    林宛雲半天沒說話。

    過會兒，笑一聲。

    肖宇沒笑。

    林宛雲又笑笑，「肖宇，幸虧你沒答應我，否則我真要小看你。」

    林宛雲一笑，「這就是個測試，其實我另有人選。」

    「誰？」肖宇問。

    林宛雲指指自己，我。

    「你？」肖宇一愣。

    林宛雲點點頭，「我比王雪和大迷更勝任今晚的宴席，在這個關鍵時候，我出面更合適。我開始不想去，一來你還沒有回來，我心裡很亂，二來我也不想看到那些人的嘴臉。現在你回來了，我可以放心去了，匯海這邊今晚就交給你了。」

    像坐了過山車，剛掉下來，又上了另一個滑道。

    肖宇不由笑笑。

    「林宛雲，那你剛才？「

    「我只想聽你說幾句心裡話。另外。」林宛雲頓一下，「順便做個測試，測試結果，你和大迷不是真的。」

    肖宇沒說話。

    林宛雲站起身，走到門前，又停下，回身道，「其實昨天儀式上那些話，我自己也很感動。在那一刻，我真把你當成我可以寄託終身的丈夫。」

    肖宇站起身。看著她。

    林宛雲咬咬嘴唇，「但是，你回來後，我發現我對完全接納你還是有很多顧慮。你不願說的秘密，你不願改的傲氣。」

    林宛雲苦笑一聲搖搖頭。

    肖宇也笑笑。

    屋裡又沉靜幾秒。

    「昨晚我和王雪談過，憑我的直覺，她喜歡你，如果你也喜歡她。你們可以暗中在一起。她比大迷更適合你，一個女人可以和你一起去共赴生死，定能包容你的一切，包括秘密和傲氣。別演戲了，累。」

    話音一落，沒等肖宇回復。林宛雲即拉門而出。

    肖宇怔怔站在桌後。

    半響才回過神。

    訥訥一句，這個女人。

    肖宇從辦公室走出來時。

    下午的陽光燦爛。

    看到肖宇，所有人都一驚，問肖宇什麼時候回來的。

    肖宇笑著向眾人解釋幾句。

    進了匯海辦公樓。

    剛上樓，王雪正從辦公室里出來。

    看到肖宇，立刻站住，手裡的文件掉地，喊聲肖哥。喜極而泣。

    一瞬間，肖宇想起在老鴉灘，王雪與自己共赴生死的一幕幕。

    林宛雲那句話，在此在耳邊響起。

    一個女人願與你共赴生死，定能包容你的一切。

    肖宇心不由一動。

    朝王雪笑笑。

    王雪也笑笑，快步向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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