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不是在敗壞李承乾的名聲，就是在培養李承乾對學識的厭惡，在這兩方面他都是做的很成功的。

    所以如果讓林森知道了孔穎達的心聲，怕是少不了還要鄙視一番了。

    不過眼下林森還在琢磨著孔穎達開頭這番話的意思呢，上來就給我戴高帽，接下來是不是就該好好拿捏我一番了啊？

    「庶子過獎了，我就是一個出身山林的野小子罷了，絕對談不上學識二字。」雖然搞不明白對方的意圖，不過謙虛下總沒錯吧。

    「你知道就好。」孔穎達還沒說話，他身後的人群中倒是有人輕聲答了一句。

    雖然聲音很低，可顯然瞞不過五感遠超常人的林森啊，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這看來又是某個老頑固吧。

    不過眼下這個局面，顯然對面這一群人不可能是專程跑來夸自己的，剛才這位的態度也已經很明確了，此行必然然是沒法善了了。

    而兩邊真的起了紛爭，無論誰輸誰贏，以後林森和東宮這邊的關係，看來都沒法融洽的到哪去了。

    有這麼一幫子玩意，見天在李承乾耳朵邊上念叨林森的壞處，又可以說代表了東宮文官一系的全部了，林森想見容於李承乾身邊，這個可能性不太大啊，目前的李承乾好像也沒有表現的那麼認可自己吧。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別太憋屈自己唄。本來還打算幫幫李承乾，讓他少走點彎路的呢。

    實在不行，試著去和那位容易翻臉不認人的「偽善」多接觸接觸唄。

    這邊嗎，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