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她。」

    「額……」

    韓棄剛要話。

    聖約翰導師眨眨眼，豎起食指：「去找她。她覺得你該做什麼，你聽她的就好。就算你完成對我的補償了。」

    「這關她咩事啊太兒戲了吧導師……導師！！」

    韓棄沒等完，居然被聖約翰導師請出去了。再敲門已經沒人應。

    韓棄無奈失笑，出神一會，嘆息抱著短身離開。

    他知道。

    其實導師還是不想讓他太過自責，所以他很認真想要彌補和挽回的誠意，被他當成了玩笑。

    又或者也許，他真的沒想過，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現狀的。

    ——

    「咦？還真來了？」

    當韓棄回到住處的時候，就看到飛弦蘇格蕾和幾個徒弟坐在那裡用筆寫字。

    也不是字，是符文。

    韓棄教授他們包括飛弦蘇格蕾漢語漢字，飛弦蘇格蕾教授他們包括韓棄符文。

    所以此時也是正常授課。

    聽到韓棄詢問，幾個徒弟站起行禮口稱師父。

    而飛弦蘇格蕾亮晶晶看著他沒話。

    幾個徒弟表情怪異互相看著。

    韓棄想起剛剛聖約翰談起她去那的原因，又在最後提到所謂彌補和要求需要她指出的事。

    出神一會，韓棄開口示意幾個徒弟：「你們先回去練功吧……我和班長談事。」

    幾個徒弟行禮離開，將門關上。

    韓棄呼出一口氣坐在那，看著飛弦蘇格蕾，笑著開口：「沒見過你這樣的。和我鬧情緒，又和你姑姑也鬧情緒，你到底什麼立場？」

    飛弦蘇格蕾皺眉：「給聖約翰導師道歉了？你的口才應該已經將他哄好了。」

    韓棄咧嘴：「在兩個男人身上用一個哄字，真的很惡劣。再他才是長輩導師，我是一個輩學生。我哄他？」

    飛弦蘇格蕾看著韓棄，就這麼看著。空間洞口悄悄打開，法杖已經放在手裡。

    「餵你還來？」

    韓棄後退看著飛弦蘇格蕾：「在我家又打又殺的你和你姑姑有什麼區別？」

    飛弦蘇格蕾別過頭髮，亮晶晶看著他：「你該打。」

    「是啊是啊。」

    韓棄頭：「我還該死呢。」

    抱著短身對視，韓棄眯著眼睛：「我還應該被人對著臉大便……」

    「什麼啊？」

    飛弦蘇格蕾眉頭皺起：「真粗俗。」

    韓棄搖頭：「我是在客觀形容一個事實。」

    飛弦蘇格蕾一愣，看著短身，又看看韓棄。

    韓棄拍了短身屁屁一下，短身啊啊叫著，爬到床上自己玩。

    白狗也被韓棄從地上撿起丟過去給她。

    「受傷了，和三班對戰回來之後，就休息睡了一覺。」

    韓棄指著短身：「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模糊中看到她蹲在我臉上，憋氣用勁……」

    「囈~」

    飛弦蘇格蕾有些嫌惡別過頭髮，卻是臉頰發紅看著短身，又看看韓棄的臉，嘴角翹起的模樣。

    「你我臉長得像方便的地方嗎？」

    韓棄看著飛弦蘇格蕾，輕嘆詢問。

    飛弦蘇格蕾抿起嘴角，亮晶晶看著他，沒話。

    韓棄眯著眼睛指著她：「你好像沒有否認啊。」

    飛弦蘇格蕾依舊看著韓棄，半響皺皺鼻子，算是回應。

    「你……」

    韓棄張口欲言，飛弦蘇格蕾亮晶晶直視。

    「算了。」

    韓棄擺手，卻是看著飛弦蘇格蕾：「所以我終於認證你的話……」

    回身看看和白狗撕咬的臭短身，韓棄開口：「得好好教育了。不然這麼囂張長大了還了得？」

    飛弦蘇格蕾抿起嘴角看著韓棄，就這麼看著。

    半響少有的，噗嗤一聲笑出來。

    更少有的，笑得越來越大聲。

    雖然一直捂著嘴彎腰，可是卻臉頰笑得通紅。

    韓棄驚訝看著飛弦蘇格蕾：「你很少這麼笑啊？被今天的事刺激到了？」

    「不是……呵呵。」

    飛弦蘇格蕾強忍著，吸了口氣直起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