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文(2024.10.9)_頁2
麼,誰也不知道。
按部就班地生活下去,變成了一種夢想。
人這一生總是要有些收集情懷的。
更喜歡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在高雅的大廳里正兒八經地放一些音樂總覺得有些審美疲勞。
收集別人不要的東西最容易,收集別人要的東西最難。正面變成反面,反面也可以變成正面。
貨比三家最後買到便宜的快樂我是體會不到的。
我能感受到那種喜愛的不可分享性,世界上不是只有了蘿蔔青菜,非青菜即蘿蔔是不可能的。之前只有蘿蔔與青菜,說起厭惡來,也有指定性,如今吶,太複雜,都不好說自己究竟是在討厭什麼。雲裡霧裡的。
我通過上升沿來感受事物,上升沿的瞬間,我感受到了這個事物,然後狀態會保持一會兒再衰減,這一段時間我就感受不到這個事物了。感受著的時候感受不到,竟然是事實。隔了一會兒,這種感受衰退了,我才準備好下一次感受。
看書的時候,覺得當事人是在奮聲疾呼,結果見到他本人就發現,當事人早就雲淡風輕了,反倒是我們這些看客不淡定,想太多。
廣播與博學。突發與調侃。
好像有一段時間喜歡在馬路邊數過往的紅色車輛,或者是一種形狀很特別很好看的車,至於其他的一概沒有想過,不想了解,就不了解。
在某些地方看見類似於兒時舊物的時候,總有些恍然隔世之感。
如果聽見「嗯,與你相處很愉快,但是我們還是做朋友吧」,總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和傷自尊之感,然而把關係再進一步呢?好像又有些害羞。瑪德到底要怎樣嘛!
自由之餘呢,還是有很多的僵硬的條條框框。
倒不是終究會變得悲哀,我更加覺得,最後可能變得終究地一言不發。就如同學習吧,能說它悲哀麼?只能說,每次提到學習,下意識選擇沉默,聽別人囉嗦不停就好。
總比一無所知要好。一無所知是純純因為懶,因為隨便做點什麼都不至於一無所知。
人這種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想不出來,就是人吧。過了一定的年紀就會生出,「啊!與其被這麼多固定的格式,還不是去見識見識新鮮事物」的感概,下意識計算著自己的生命還有多少有效時間,這樣做,自然會對一些事不敏感,像是加裝了過濾器。
無法用漢語把東西講的談笑風生的人註定是無法通順流利地使用外國語言的。而即便是能把話說的滔滔不絕,也未必能有機會說,美感總是會被害羞尷尬什麼的扼殺。
我是那種比較男孩的男孩,也是那種比較懶的男孩。一年幾乎全部時間穿同一雙鞋,一個多月去剪一次頭,總是平頭。然後嘛,什麼事都懶得辯解,就這樣就好,也不想改。
被人嫌棄是有的,做到什麼程度能不被嫌棄我是死活想不出來的。
出殼小雞與龍舌蘭酒。
秘密如果是一種見不得人的東西的話,那也沒必要將其稱之為秘密。見不得人的事情只能見不得人,叫做秘密的話太勉強了吧。
把栩栩如生的夢境或者鮮活的日子原封不動地寫出來是一種災難,無論是對寫的人,還是對讀的人。唯有把這些揉碎了,像調料一樣加到作品裡為妙。啊,把作者本人帶人作品主角是不可以的。
青春拿東西一次足以,啊,抱歉,也許確實如此。
較之十之八九的人覺得我「還不壞」,還是覺得,十之一二覺得我「相當好」,即便其餘的人對我置之不理。
啊,那個假裝在忙也是一種藝術吶!
沒有緣分是常有的事,只不過是在與特別想要之物擦肩而過的時候,才會被發現。
我這種人對穿衣服怎麼看呢?只是物理上穿了衣服,因為畢竟不能光著出門,其餘的,我都不在意。這就是我的衣品。
「你喜歡的總傷你心,喜歡你的你看不上。」在很多選擇的事情上,幾乎都可以套一套這個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