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通山王摸著火辣辣的臉龐，一臉尷尬地擠出微笑道。

    「少廢，把話說完。」田小海冷喝道：「後來怎麼樣了？」

    「事後，數學老師女兒哭著說要告我。我跪在地上求饒，後來數學老師回來了。知道了這事，把我打了一頓。我以為他會送我去警局，誰知他竟然勸女兒別把這事說出去，說是這樣會毀了一個好苗子。起初他女兒不同意，後來數學老師跪下來求她，她才同意了。這事也就翻過去了。」通山王說到這，又抽了自己一耳光：「可我特麼的真不是人，又隔了一個月數學老師家來了一位女學生，是他的遠房親戚，也是寄宿在他家。那姑娘長得水靈，身材也好，發育得特別好，十七歲在讀高二，穿著襯衫卻比奶孩子的女人還要大。她的數學不太好，我主動輔導她。有時被數學老師看到了，他會訓斥我，管好自己就夠了。我表面上答應了，私下裡卻和女生約好在天台偷偷幫她輔導。其實，我是想睡她。嘗過女人的滋味後，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後來，你真的把人家小姑娘也睡了？」莫婉青一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睡了！去了五次天台，我就強行把她給睡了。小姑娘雖然不同意，但也沒太過激烈反抗，後來還和我處了一段時間。結果被數學老師發現了。」通山王悠悠地嘆了口氣道：「這次數學老師沒有打我，直接報了警。小姑娘一個勁地哭，說別報警。看得出她也有點喜歡我了。數學老師十分氣憤，這才把自己女兒的事情抖了出來，並為小姑娘做思想工作，勸她一定要把我這個人渣送進去。後來，我真的被送進了局子，被關了三年。」

    「活該，你這樣的人應該槍斃才對！」莫婉青怒不可遏地罵了一句。

    「直接打死才對！」

    「人渣！」

    「垃圾！」

    小林和兩名女保鏢正好也聽到了，忍不住罵了起來。

    「罵吧！我已經習慣了，我們村也沒人看得起我。坐牢出來後，我果斷離開了我的家鄉，先是進廠打工，結果因為電子廠女工多，常常因為女人的事情，惹出事情來，後來我不小心把當地一個黑老大的情人給睡了，結果惹來了殺身之禍，被打斷了腿，扔在馬路上。好在是一位好心的包工頭救了我，並將我送去醫院治好了腿。再後來，我就跟著那位大哥在地工學會了木工、泥工和裝修。之後自己也開了公司，也曾經找過一個本分的妹子結婚，但有點小錢的我，又開始飄了，結婚三個月我就出軌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總之，一看到好看的女人我就腿軟。我知道婚姻不適合我。離婚後，我長期在酒吧鬼混，後來認識了一個叫傑克的外國人，我和他算是志同道合，他帶我出國，玩外國妞，領略不同的人土風情，再後來，我加入了探險協會，成為了一名倒斗高手，沒有人會比我的技術還厲害。進了山，我就是王，在探險協會裡頭，人們稱我為通山王，也算是小有名氣吧！」通山王揚起臉，表情複雜道：「我是一個爛人，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成了通山王。」

    「我看你是通山狗！」莫婉青怒不可遏地罵道。

    「垃圾！」

    「人渣！」

    小林和美女保鏢也跟著一起罵。

    通山王似乎並不生氣，而是微笑著朝田小海點了點頭道：「大哥，我的故事講完了。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還是別叫我大哥了。我感覺咱倆不是一類人。」田小海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雖然是個人才，但人品太差。你這樣的人，我要不起。」

    「哥，你難道還要殺我嗎？」通山王連忙朝田小海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我什麼都和你說了。只要你不殺我，我當你的狗都成。」

    「行，那我以後就叫你通山狗吧！」田小海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當我的小弟，的確不配。當狗還湊合。」

    「是，主人，我願意為您效勞。我通山狗從今往後就是你的狗了。」通山狗一臉討好地笑著朝田小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主人請進。」

    「田小海這人太噁心了，你別和他來往。直接報警抓了他得了。」莫婉青輕輕拽著田小海到一旁小聲叮囑道：「這種人，留在身邊，是禍害。當狗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