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那就麻煩各館，讓一年到三年之內的學員來這裡考核。」

    聽到周琴雅這句話，八人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會議室。

    回去的路上，羅四海不禁說道，「好狠。這真是釜底抽薪。」

    七人沉默不語。

    他們現在終於明白，競技館為什麼一定強調要學員名單。

    起初還以為，競技館這樣做是懷疑各館謊報收入。

    畢竟學員名單上記載著入學、繳費的時間，只要一看就能知道。

    現在看來，競技館壓根就不在乎錢，只在乎人。

    一年到三年之內的弟子，以競技館的手段，可以輕易洗掉各館的烙印。

    「想想就不甘心。自己培養的弟子就這樣拱手相讓。」

    「那還能怎麼辦。要是惹怒競技館，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

    「走就走，有什麼大不了。」

    「你捨得走嗎？」

    眾人頓時沉默。門派傳承重要，賺錢更加重要。

    競技館放棄直招學員，簡直就是打在八家武館的軟肋骨上。

    打著競技館這塊招牌，以後各館招到的學員，肯定比以前更多。

    「要不這樣？隨便用幾個弟子糊弄？」

    「競技館能想出這個辦法，還怕你搞小動作。隨便派人就可以問清楚。真惹惱了他們，自己想想後果吧。我可不想哪天莫名其妙的死掉。」

    「這樣不行，那也不行。」

    七嘴八舌的一番議論後，八人不歡而散。

    上午的鬧劇，要說最不爽的人是誰，那非得李婉君莫屬。

    由於不少保潔員辭工，清掃混混們留下的髒亂，就顯得人手有些不足。

    李婉君萬萬沒想到，楊軒竟然如此不給面子，當著眾人的面，就要她加入清潔的隊伍。

    想她一位上市公司的老總，如今在大眾廣庭下打掃衛生，心裡的憋屈可想而知。

    李慕華詫異道，「婉君，這是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我去幫幫忙。」李婉君尷尬的回覆一句，她可不好意思說出真相，「玉婷麻煩你了。」

    「嗯。」

    看著李婉君熟練的動作，李慕華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後陷入了沉思。

    還好沒多久，學員就要放學休息了，要不然李婉君非得用個黑布蒙在頭上。

    「玉婷姑姑，你去忙吧。爺爺交給我來吧。」看著狗子，沐玉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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