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看我，語調溫柔，「林夕，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不管煜宸打的什麼主意，為保三界和平，我們都要全力以赴。」

    我能聽出雲翎話外的意思，要不是為了三界太平，他才不會聽煜宸的話。即使失去了對我的記憶，有千塵跟穆霖的前車之鑑，雲翎也是依舊不喜歡煜宸的。

    胡錦月幫我扶著木樁，昂頭看著我道，「小弟馬，你管三爺是怎麼想的，反正到時候，我們大家都得拼命就是了。」

    我點點頭，沒再說別的。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陣法的布置速度很快。布完陣法，我們便開始等煜宸來找我們。

    等人無聊，我坐在封魔大陣的旁邊，看著下方銀白色的河面，問胡錦月，「胡錦月，你說我在這裡喊話，封魔谷里的華榮能聽到嗎？」

    「喊一下試試不就知道了。」胡錦月站起來，跑到封魔大陣近前，低頭對著大陣就喊華榮的名字。

    胡錦月跑開後，雲翎走過來，坐到了我身旁。

    他側頭看我，「林夕，我從未問過你，你到底是如何喜歡上煜宸的？」

    我驚了下，看向他。他腦子裡有關於我的記憶，不是都被小珍珠吃了嗎？他怎麼會對我的感情感興趣？

    像是看穿我心裡所想，雲翎笑了下，笑容有些嘲諷，「我只是好奇千塵的轉世為什麼會有人喜歡。」

    前世的記憶對雲翎是有多大的影響，有人喜歡千塵的轉世，都讓他覺得不高興。

    我看著他，道，「雲翎，煜宸不是千塵，他很好，他值得我去愛他。他是我的初戀，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會在我遇到危險時奮不顧身來救我的人。是會在我難過時心疼我安慰我的人。是會哪怕我犯錯拋棄了他，他也站在原地等我的人。」

    聽我說完，雲翎遲遲沒有講話。許久，他才說了一句，「林夕，你很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