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龍過江 第二十五章 一口鹽汽水!_頁2
「這還用想?都是神唄。」程亦宣將適才放在腰間的手移到胸前交叉著,鄙夷的回道。
「屁,他倆都是捲髮!」辰安神在在地掏掏耳朵,放下句驚世駭俗的話,直接走出房間。
程亦宣:「……」
開著那輛裝逼至極的阿斯頓馬丁One77,為了不讓自己的思緒被車速拉下,辰安還是選擇以二十邁的速度蹭著,京都的夜晚不會缺少兩樣東西,酒色和拋金。單看停車場外停靠著成群結隊的豪車,辰安就用一種劫富濟貧的使命感,作為北方來的貧困孩子,辰安對這些富戶充滿了仇恨感,握緊憤怒的拳頭,準備好你們的銀行卡,勞資要刷爆他們!對,那邊胸部比較小的女士,請你將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拿來,那麼大特麼一定是假的!
辰安緩緩走進了月夜館,迎賓小姐高叉旗袍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仿佛在對他說,先生你要花多少?太可恨了對吧,作為這裡的新老闆,辰安深惡痛疾的反省自己,下次一定教導她們眼睛說出的東西要委婉點,走在紅地毯上,悶悶的迴響都讓辰安感覺瞬間學會元氣彈北斗神拳等各種大招,用力的呼吸一口大堂的空氣,忽略身旁像圍觀精神病般路過的人,辰安就通知前台呼叫郭海心下樓護駕,程亦宣在一旁觀察著這個古香古韻的大堂,包裹著玲瓏玉體的紫色長裙一路上不知道帶走多少男人的眼神,搖曳的裙擺蕩漾間竟引申出砰然心跳的原始衝動,一個側臉就足夠魅惑眾生,數不清的男人想要拜倒於石榴裙下,更何況是這樣落落裸露於空氣中的傾國之姿色,而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一聲不吭的搶走他們日日夜夜的女王,心高氣傲行為放蕩的公子哥們如何咽下這口氣?更何況這個人昨天還當著差不多月夜館所有老客人的面狠狠的將月夜館老闆郭海心的尊嚴丁點保留都沒有的踐踏,今天就這樣明目張胆的故地重遊?
辰安曾無數次認為,如果把京都所有公子哥的壞心眼都用在針對外邦上,怕是世界都要統一,但美中不足的是,這些公子哥將許許多多的妙計都用在如何玩耍自己人身上,以至於主意都用的乾乾淨淨,到頭來只能沒事喝著酒感慨為何龐大如華夏,仍征服不了渺小如東瀛。
「你去告訴郭海心,昨天的姓賈的傢伙又回來了,身邊還帶著程亦宣。」
「你去告訴郭海心,昨天姓賈的傢伙來鬧事啦,還帶個女人。」
「你去告訴郭海心,昨天姓賈的傢伙還要砸場子,是啊,還帶著郭海心的女人。」
「知道麼,郭海心的女人被姓賈的睡啦,是啊,這不領著姘頭兩個人在大堂秀恩愛呢麼。」
「快走快走,聽說姓賈的要和郭少的女人一樓公眾宣淫啊!」
所謂人言可畏,不過如此。
「松哥!」一個在門後聽見風聲的熟人進來,「聽說程亦宣被郭海心睡過又被賈束睡」話沒說完,直接被汪天松一耳光扇的差點跪地上。
「松哥,你不能出去啊。」蔡中死死的抱住蕭殺之意瞬間籠蓋包廂想要出門的汪天松。
「放手。」汪天松冷冰冰的話語從嘴裡擲地有聲的吐出,一個驕傲如斯的男人,又怎麼能聽到談論程亦宣和別人的一點壞話,他是堅信程亦宣心裡那濃也化不開的深情,他也同樣深信沒有男人,除了他,沒有男人可以接近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可程亦宣偏偏不符他心意的和最近風頭正盛的賈束出入各種場合,他的心如亂麻又如針刺,或許一開始他就站在她身前為她擋住風風雨雨,她就能將自己埋在她那顆萬年不化的冰心裡。
「我出去看看,松哥,你冷靜些。」蔡中是汪天松的髮小,即使他距離汪天松最近,甚至可以知道汪天松穿著什麼品牌的內褲,但他距離汪天松那顆已經被一道倩影迷離的不同過去的心實在是太遠太遠,汪天松沒回給他辰何話語,用力掙開蔡中的雙手,提著還未來得及放下的杯子,匆匆忙忙的跑下樓梯,空留滿是訝色的蔡中衝著大門四開的電梯發呆,蔡中苦澀的想著,難怪人說愛情如含笑飲毒酒,毒發尚不自知。回過頭安排個人,在耳邊低聲嘀咕一遍,就催促其慌忙下了樓。
辰安看了看大堂上做工不凡的時鐘,自言自語道,「這郭海心難不成在樓上快活?」思考時習慣性摸摸下巴,復自圓其說道,「他不像是能撐過兩分鐘的男人啊。」莫名的想像出旖旎的場面,回憶起往日的午夜檔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