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

    「恩……小嬴回來了。」

    「回來了……」

    「先坐吧。」

    嬴雪白坐下，看著婷姐的表情有點不對：「怎麼了？」

    詢問婷姐：「項目出問題了？」

    婷姐乾笑：「沒有。都挺好，等你回來一起談呢。」

    嬴雪白疑惑：「那你這表情怎麼了？」

    婷姐猶豫一下，看著嬴雪白：「和顏煌……最近沒什麼問題吧？」

    嬴雪白心莫名一揪，本來她不在意甚至都忘了。可是婷姐居然都突然提起，是知道什麼了？難道自己忽略一些事？

    「沒有啊。」

    嬴雪白平靜開口：「怎麼這麼問？」

    婷姐開口：「我是看著顏煌來上嗨找你，然後到了今天。我們變化都很大，我不多管閒事。但你們之間有什麼就說，別瞞我。」

    嬴雪白不解：「婷姐。你直說吧，是聽到什麼了？」

    隨即失笑：「我倆的事你知道他的性格，誰聽到什麼也不會亂說。」

    婷姐輕嘆，看著嬴雪白：「不是你倆，是他和凌瓏。」

    嬴雪白一頓，搖頭開口：「他和瓏姐的關係我知道。的確是……」

    「他倆在酒店好像確認關係了，歡樂頌2的劇組都不是秘密。」

    婷姐開口：「很輕鬆就打聽到。好像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你是燈下黑嗎？自己不知道？」

    嬴雪白身子一顫，不自然看著她：「不會吧？他們不避諱……」

    「你自己問問吧。」

    婷姐示意：「小嬴。不管成不成為戀人，還是姐弟。只是搞清楚什麼關係，別模糊騙人騙己，挽回就不容易了。」

    起身過去拍拍她肩膀：「小嬴。今天先不談，放你一天假。」

    「不用……」

    嬴雪白下意識開口，婷姐拉著她：「小嬴。事業心重不重沒關係，但不能過線。個人生活要理順。去吧。」

    嬴雪白抿起嘴角，轉身離開。婷姐嘆息看著她背影。坐在那裡也是看著窗外發呆。

    「你在外面聽到什麼了？」

    一起往外走，嬴雪白詢問薛雙。

    薛雙茫然：「聽到什麼？」

    嬴雪白沒說話，坐車回家，示意薛雙：「你不用跟著了。方霞留下就好。」

    「額……好。」

    回到家關門，方霞自己隱身。

    嬴雪白脫掉外套拿起手機撥打，來回踱步。沒多久顏煌電話接通，但沒有意外，是朱團。

    「嬴姐？」

    好像剛結束通話沒幾天，又有事？

    嬴雪白開口：「顏煌呢？」

    朱團示意：「他在拍戲……」

    嬴雪白開口：「朱團，印象中連著好幾次我只和你聯繫上，沒找到他。他是不想和我接觸了？」

    朱團失笑：「嬴姐你開玩笑……」

    「讓他回電話。」

    嬴雪白打斷：「我今天都等他。」

    朱團沉默，許久之後開口：「好，我知道了。」

    「朱團！」

    嬴雪白叫住：「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你就是離他身邊最近的，他和凌瓏怎麼回事？」

    朱團沒說話，半響開口：「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嬴雪白掛斷，手機丟在一邊。坐在那裡看著窗外，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