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不凡 119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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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戲游龍小說作:七瓣雪一念成魔,一念成佛,這絕世宿命如何改寫?
宮宴很快就結束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是臉色不善的離開了。//無彈窗更新快//
皇帝的意思再明確不過,這個皇后他要定了。
聶小川心情倒沒怎麼低沉,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她始終認為這件事不會成行,大不了一走了之。
「其實,這樣也不錯。」鄭譯跟在她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這樣的結果其實是他最想看到的,真不明白為什麼那人會再三囑咐他解決這件婚事。
那個皇帝看起來並不是傳說的那樣可怕,一說一笑流露的都是真性情,更重要的是這可是做天鴻國的皇后,皇后哎,女人有時候起的作用可不小。
聶小川毫不在意的搖搖頭,第二日一覺睡到大天亮,剛起身就被侍女帶來的幾個人驚到了。看著由院子裡慢慢走進來的四個瘦高男人,聶小川快步迎了出去,難掩臉上的驚喜。
「幾位大哥,你們怎麼來了?」這幾個人都是柳裘的手下,隨即心中一沉,難道瓦崗寨出事了?
為的一個日常被人喚作王山,先拱了拱手,才說道:「掌柜的,柳掌柜讓我們來,看哪裡幫得了你。」
聶小川這才鬆了口氣,高興的點點頭。他們這些人來地很及時,鄭譯也帶了很多侍衛來,但對聶小川來說畢竟很生疏,而且那些人跟她走進走出,反而讓她行動極為不便。
鄭譯在一旁咳了聲。打量這幾人一眼。「你們怎麼這麼隨意就來到這裡?雖說你們山寨這次立了功。但畢竟沒有歸順朝廷。行事要低調地好。」
王山等人都低下頭。恭敬地說出一番都是商人身份。跟隨舊主來了之類地說辭。聶小川以前經營過商鋪。並且曾為楊家地大掌柜。這一點世人皆知。倒也說得過去。鄭譯恩了聲。不再說什麼告退而去。
聶小川忙請他們入室。詢問瓦崗寨地情景。
原來那日魏嶺並沒有帶多少人上來。大家沿著後山翻過去將在山下等候地十幾人全部殲滅。沿著河水整整找了十天。連翹等人哭得死去活來。非要在茯苓地墓旁為她建個衣冠冢。只有柳裘一口咬定她沒有死這才作罷。悲痛地時候接到李淵地求助信。柳裘親自帶著眾人去往漠北大敗馬賊。李淵來到瓦崗寨哭了一番。同柳裘一樣堅信聶小川尚在人間。得知魏嶺活著地消息後。他們立刻派人四處打聽。只是天鴻防守極為嚴密。直到接到信鴿才直到聶小川地下落。
「柳掌柜本要親自來。只是寨子現在人手增多。為了嚴防奸細。他走不開。」王山講完。解下一個大包袱。攤開在桌子上。「這個是連翹姑娘給你地療傷藥。轉去疤痕。這個是李靖先生給你地解毒藥丸。這個是阿七姑娘給你地香囊。。。
聶小川看著滿桌子禮物。有吃地喝地還有穿地。心裡暖洋洋地。只不過是短短地相處。那些人竟然如此牽掛自己。拿起一雙結實地布鞋。差一點滾下眼淚來。
「掌柜的不要自謙,若不是你,我們大家哪能在這麼一個好地方站住腳?」王山認真的說道,「更何況,你是他們眼中的太子妃,也是我們眼中的掌柜。」
聶小川深吸口氣,壓制住內心地激動,對鄭譯她始終覺得生疏,好些想法也不能告訴他,也就不能方便的調遣他的那些侍衛,現在有了這四個人,雖然人數少,但絕對是一個頂三的好手,於是將自己構思好的安排講給他們,吩咐他們打探好行程,以待時機離開天鴻。
「掌柜的放心,柳掌柜早安排好了,他說你一定會離開這裡的。」王山低聲道。
聶小川有些啞然,看來還是這個柳大哥了解她。
「連翹可好些了?」結束談話時,聶小川問道。
王山笑著點頭,「連翹是我們的副寨主,每日忙的很,功夫也越練越好,大家都很服她。」
作為大葉國地公主,在大葉國人占多數地瓦崗寨,連翹的確是選地寨主,對於山寨內部的安定起著絕對地作用,聶小川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又問,「那她,恩,李靖公子如何?」
王山等人愣了楞,互相看了眼,似乎不知道她要問什麼,想了想才道:「李靖公子是咱們的軍師,他的性子好,學識多,也是很好的。」
看來連翹並沒有與李靖成親?聶小川恩了聲,不再詢問。
剛安排王山等人出去,使館的主管戰戰兢兢的來求見。
這裡的任何事聶小川都不過問,自有鄭譯全權負責,使館的主管她還是頭一次見。
「夫人,門外有幾個人要見你,要死要活的趕也趕不走。」主管頭上冒著汗,結結巴巴的說,鄭譯大人出去前告訴過他萬事不許打擾川夫人,只不過現在門外來人名頭很大,又滿口死呀活呀的,他實在不敢攔。
聶小川想起吃早飯時掉了雙筷子,不由暗暗一笑,果然是筷子掉,客人到,一個早上就來了兩撥人找她。
「什麼人?」聶小川慢慢問,這裡環境複雜她還是儘量少見人的好。
「他說是棟王爺的人。」主管低著頭說,主管是一年前才由北周外放來的,但對這個棟王爺的故事也是略有所聞,雖然人人都說這是個被貶的落魄王爺,但混在官場地那些貴族世家並不認為如此。所以官員們對這個王爺敬而遠之,但是絕對不敢絲毫怠慢。
聶小川立刻知道誰來了,轉著手中的茶杯半晌不語,原本今日要啟程的南詔國主,因為皇帝暗示接受自己這個皇后,自然要留下來參加大婚,這樣說穆棟應該還在玉春的手裡。
「大人,大人,」一個大呼小叫的聲音傳來,「撞牆了!那人撞牆了!」
主管的臉唰的白了。也不等聶小川的回話。一步邁了出去跑向門外。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那些人也不會來求自己,更何況穆棟是因為自己才被玉春拿住。
聶小川的眼前浮現穆棟說起前往鄉野學戲時的樣子,跟茯苓地形象漸漸重疊,她可以想像,這個人一旦真地被帶到南詔,就像離開魚的水,很快就會枯死。
退一步講,那個女人還不被她聶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