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住了方羽。

    「怎麼了？」方羽問道。

    「不如……你把那個盒子扔了吧，不要打開了。」唐小柔臉蛋通紅，說道。

    「扔掉？」方羽挑眉道。

    「不扔也可以……還是扔了吧！」唐小柔語無倫次地說道。

    「既然你送給了我，那就讓我自己決定吧。」方羽說道，「走了。」

    說完，方羽轉身離開。

    唐小柔看著方羽的背影，呆呆地抬起雙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

    而後，她又轉頭看向北方。

    北都一百零一號……她一定要去那裡修煉！

    ……

    離開江南地區，方羽再次回到了北都大宅。

    吩咐了葉勝雪幾句有關唐小柔的事情後，他便找到小風鈴。

    主僕二人來到大宅的深處，那個審訊山洞之前。

    「小風鈴，不如你先回到法器之中，然後我再把月仙風鈴收入到儲物空間內，這樣最穩妥。」方羽說道。

    「回到法器……」小風鈴歪了歪腦袋，看著方羽，一臉疑惑，「主人，我要怎麼做才能回到法器呢？」

    「啊？」

    方羽呆住了，說道：「你才是器靈，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回去？再說了，你就是從月仙風鈴內跑出來的啊，之前你都能輕易做到，怎麼現在就不會了？你忘記了？」

    「我……」小風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軀，一臉茫然。

    而後，她又抬起頭，不斷地搖頭道：「主人，我好像沒辦法回到月仙風鈴內了。」

    這下，方羽徹底驚呆了。

    作為器靈的小風鈴，竟然沒法回到她原先所屬的法器之中？

    這怎麼可能？

    而且，這又意味著什麼？

    方羽眼中閃爍著驚訝的光芒，看著面前的小風鈴。

    自從回到北都，闊別數百年後再見到小風鈴，他其實就發現了小風鈴身上細微的變化。

    越來越像人，越來越具備人性，而非一隻器靈。

    現在回想起來，小風鈴的確極少，甚至可以說從未回過月仙風鈴之中。

    而表面上，小風鈴越來越像獨立存在的生靈，就是一個人族小女孩，看不出異常。

    「極寒之淚，我想問一問，歷史上有出現過器靈變成人的事件麼？」方羽在心中問道。

    「據我所知，沒有。」極寒之淚答道，「器靈由法器孕育，可以生出自我意識，但要變成人，就得獨立存在……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任何器靈可以切斷與法器的聯繫。」

    「那小風鈴是什麼情況？」方羽問道。

    「……」極寒之淚沉默片刻，而後答道，「也許不是器靈變成人，而是法器變成人了。」

    「法器變成人……對了，月仙風鈴！」

    方羽這時才想起，他想讓小風鈴回到月仙風鈴之內，卻忘記了，月仙風鈴在哪裡？

    他似乎很久沒見過月仙風鈴本身的存在了。

    也就是說……月仙風鈴已與小風鈴融為一體，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具備自我意識，變成了人類的法器……

    以往只聽說過靈獸化為人形，從未聽說過法器也能變成人類啊！

    而月仙風鈴，當初只被評為半仙級法器，並且歸類為法陣型法器。

    「我只要去那裡就行了麼？」唐小柔問道。

    「嗯，我會吩咐她們幫助你。」方羽答道。

    「好。」唐小柔點了點頭。

    「那我就走了。」方羽抬起頭，對唐明德和唐楓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

    而後，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唐小柔又喊住了方羽。

    「怎麼了？」方羽問道。

    「不如……你把那個盒子扔了吧，不要打開了。」唐小柔臉蛋通紅，說道。

    「扔掉？」方羽挑眉道。

    「不扔也可以……還是扔了吧！」唐小柔語無倫次地說道。

    「既然你送給了我，那就讓我自己決定吧。」方羽說道，「走了。」

    說完，方羽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