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飛哥,阿發立馬接話:「侯少,你還真說對了,這事恐怕還真得等飛哥回來才行,要不然,沒轍。」
「哎,我說阿發,什麼事都靠飛哥,咱們是不是太沒用了些。」侯立傑有些鬱悶了。
飛哥不在,他現在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可現在卻擺不平李光的事,最後還得把希望寄托在飛哥身上,還真是弱爆了啊。
阿發和侯立傑這麼多年的「狐朋狗友」,他了解侯立傑,也懂他的心思。「咳咳,侯少啊,你別想多了,這也不是咱們沒用,是對手太狡猾,太陰損了。」阿發安慰道:「像田逸龍那樣的人,也只有飛哥這種牛逼的人才能收拾,其他人還真收拾不了。加上現在所有證據都對咱們不
利,我們又沒飛哥那種力挽狂瀾的本事,所以……,額,我不說,大家都懂的了。」
懂個毛線啊!
侯立傑黑著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侯總,我覺得阿發說的有道理。」蘭欣欣難得地附和阿發一次:「咱們現在只要確保李光和小胖沒事就行,要救他們兩人,恐怕還真得等飛哥來。」
「我同意蘭總的話。」朱葛適時插話:「侯總,蘭總,我們還要注意監獄那邊,既然田逸龍非要置李光於死地,並使用了卑鄙的黑暗手段,我擔心他們會在監獄裡動手腳。」
「對對,朱葛先生提醒得對。」阿發猛然醒悟:「侯少,你監獄裡有認識的人嗎,趕緊打聲招呼。」「這事交給我。」侯立傑包攬了這事,接著又道:「不過,證人那裡我們也不能放棄。現在兵分兩路,阿發,你負責去找證人做假證的證據,監獄那裡我去負責。蘭總,朱葛先生,你們要穩定好集團的人心,
這個時候,集團內部絕對不能出亂子。」
「嗯,放心。」兩人一起點頭。
……
同一時刻,天源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田逸龍回到辦公室後很是氣惱,一屁股坐在董事長寶座上,狠狠一拍桌子,衝著跟進來的手下怒罵:「麻的,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是死緩?」
辦公桌對面的律師和手下們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田逸龍怒氣沖沖地一指律師,嚇得那律師一顫。
「你特麼不是說,李光死刑是板上釘釘的事嗎?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田逸龍指著律師聲色俱厲地喝問。
律師哆嗦了了一下,顫抖著聲音道:「董……董事長,確實是,是死刑啊,只不過……。」
「我死刑你妹!」田逸龍轟然站起,抓起桌上一個茶杯狠狠砸在律師身上,一聲爆響,茶杯掉在地上粉碎,裡面的水也撒了一地。
「那是死刑嗎?當老子是法律白痴啊,分不清死緩和死刑?你妹的……。」田逸龍還不解氣,又抓起旁邊的筆筒準備再砸。
「逸龍,住手!」一聲威嚴的斷喝響起,硬生生地讓田逸龍赫然停手。
門口,一個拄著拐杖,頭髮斑白的老者在一名高大保鏢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爸,你怎麼來了?」田逸龍一愣。
來人不是別人,是天源集團的前任董事長,田逸龍的老爸田源。
「老董事長。」手下們急忙招呼,心裡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老董事長來了就好了,要不然,還不知道田逸龍要怎麼收拾他們呢。
「你們先出去吧。」老董事長揮揮手。
「是。」一幫人正巴不得,當即便跟逃命似的,趕緊出了辦公室。
接著,田源又讓人收拾了地上破碎的茶杯,擦乾地上的水,然後關上門,兩父子坐下來,單獨交談。
「逸龍,事情我都聽說了。」田源先開口:「現在公司交給你了,你怎麼經營我可以不管,但是,招惹飛騰集團這件事,我不得不管,否則的話,天源集團將萬劫不復。」
田逸龍不以為然:「爸,你這也太危言聳聽了吧,飛騰集團一個剛剛新起的菜鳥而已,我會怕他,怎麼說我們天源集團也是成名已久的大集團,論資格和底蘊,飛騰集團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逸龍,你不要太輕敵了。」田源一頓拐杖,加重語氣道:「飛騰集團和別的集團不一樣,他背後站在一個可怕的人,你應該清楚。」
這話讓田逸龍愣了一下:「爸,你說的是那個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