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是楚雲的長輩。

    王老先生摸了摸自己發白的鬍子，然後繼續上下打量著林墨。

    「你是林山的女兒？」王老先生仿佛突然想起了些什麼一般，他對著林墨問道。

    林墨聞言，她的眉頭猛的一皺，然後淡淡的搖了搖頭。

    「唉，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吧。我有個徒弟就叫林山，我覺得你長得和他有些相似。」王老先生輕輕嘆了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抱歉，老先生，您認錯人了。」林墨神色不變，然後語氣冰冷的說道。

    「可惜啊，我那徒弟早在幾年前就死了。我記得他好像也有一個女兒，算算時間的話，也該有你這麼大了。」王老先生搖了搖頭，然後語氣有些憂愁。

    「噗通。」一聲傳來。

    「什麼？」

    林墨雙目無神，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爸爸……他…死了？」林墨的眼角帶著淚水她，一臉的不敢置信。

    雖然他很恨自己的父親，恨他的無能，恨他的軟弱，恨他不敢違背爺爺的命令。

    可是，他終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啊。

    「小姑娘，你真的是林山的女兒？」王老先生急忙將林墨扶起，他緊緊的盯著林墨。

    「是，我是他女兒。老先生，我父親他究竟是怎麼死的？」林墨雙目中含著淚水。

    「唉，說來慚愧……」王老先生緩緩嘆了口氣，然後一臉的遺憾之色。

    「希望老先生能如實相告。」

    林墨說著就想跪在王老先生的面前。

    「他在七年前就瘋了，據說是因為他離家出走的女兒。後來他聽說扶桑有他女兒的消息，他就一個人跑了過去。沒想到中了埋伏，差點被炸彈炸成碎片………」王老先生的語氣中充滿了回憶之色，他緩緩說道。

    「滴答滴答……」一又一滴的淚水順著林墨臉頰向下流淌。

    「我竭盡所能，也只是給你父親留下了一口氣，讓他不至於立即死亡，但其實也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了。」王老先生拍了拍林墨的肩膀，然後一臉遺憾之色。

    「我父親他……他還沒有死？」林墨的眼睛猛的張開，她緊緊的盯著王老先生。

    「半生半死，半死不活吧。」王老先生深深嘆息，滿臉自責。

    淚水再次划過臉頰，林墨的臉色很是蒼白。

    「既然你父親是我的徒弟，那不如你就管我叫一聲師爺吧。」王老先生感覺林墨的資質非常不錯，雖然元陰已失，但依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林墨拜見師爺！」林墨跪在王老先生面前，她顫抖著聲音說道。

    「快起來，我的好徒孫。」王老先生很是激動地想要將林墨給攙扶起來。

    「給我放開你師娘！」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氣憤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