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黑白貓辯解道，「你想想也不可能嘛！系統都這麼強大了，當然要跨越諸天萬界尋找合適的宿主啊，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那個殺戮系統，其實也相當於一個遊戲客戶端，不過祂的遊戲內容跟你不太一樣。」

    陳百經瞪大了眼睛，腦子飛速轉動：「所以，其實有很多個和你差不多的系統，對不對？」

    「對。」

    「那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是說，你的上級，真正的系統。」陳百經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祂是想要培養真正的強者，那種可以橫行於萬千維度的，真正強者。」

    陳百經怔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系統可能不明白，這個信息到底意味著什麼，假設真正的系統是一個生物，一個大能，它意味著，一個已經在萬千維度中成為巔峰的人物，在想方設法地製造強者。相當於造神。但真正的系統都那麼強了，祂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陳百經頭又開始暈起來，擺在未來的，雲遮霧繞，什麼都看不清，但他能感覺到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算了，先不想這個，想也沒什麼用。」陳百經扶著頭站起來，「我們先回去吧，在《明日邊緣》裡輪迴了好多次，我想好好休息一陣子。」

    這一次，他不打算徒步穿越上千公里的路途，而是就近找到個村莊，搭上了車。山路崎嶇，麵包車從板栗村出發，用了一個小時才到最近的木魚鎮，接著坐車前往興山縣，轉車往宜昌走。

    土豆已經幫他訂好了機票，夜裡十一點的飛機。陳百經左右無事，就在城裡逛街。按照系統的話，多出去走走，和這個世界加強聯繫，能夠有效緩解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