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曲朗說:「你是不是也沒吃?如果有時間咱們在家吃怎麼樣?讓李嫂幫我們買些東西好不?」
「好,有酒沒?把國良也叫過來。」夏一航說。
曲朗叫李嫂出門了,他又給付國良打了電話,可惜的是他回不來。
一個小時後,李嫂走了,他們倆擺好桌子喝了起來。
「我想問你,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你是不是第一時間就懷疑齊志遠了?」夏一航認真地問,酒也倒滿了。
「那倒沒有,我對他的懷疑就是在去現場的時候,我在歐陽雪屋子門上方看到了那把關鍵的鑰匙印,我用手機把印子拍了下來,我怎麼想都覺得這裡有問題,你想,誰會把鑰匙放在這上面呢?
歐陽雪如果天天放,那上面的印子不會如此的清晰,只有一個清晰的印子,說明只有一兩次。」
夏一航點頭說:「你還是觀察太細了,這些細節最容易被漏掉。」
「還有就是張建國,通過了解他根本就是一個殺人的人,齊志遠喪心病狂地指派他,只能說明一點,他寧可鋌而走險也要把這個鍋甩在肖建國的身上,所以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嫌疑。」
「還有呢?」
「還有就是他的經濟狀況,如果他不是出了這麼大的漏子,也許不至於如此孤注一擲,都是有關聯的,怎麼樣,那個張建國抓到沒有?齊志遠有沒有配合你們?」
「基本搞定了,至少我們現在知道張建國的活動範圍了,抓他就這幾天的事。」
「案子就算塵埃落定了,可這中間有好多值得我們反思的,走了好多的彎路。」
「沒有一個案子是十全十美的,以後還會出現各種問題,這就是經驗,對了,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還沒想好。」
「我替你想好了,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測試廣告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