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索？」

    蘇小萌抬頭看他，「有話直說……？」

    她搖頭，

    「你不記得了，我不是一直都有話直說的，只是我不擅長隱藏，所以就算我不說，你也能看得透。」

    「……」

    「時修，只要你用心，怎麼會猜不透看不透摸不透想不透……？」

    蘇小萌定定的看著他，「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感到難受的，你不是不知道……可你卻假裝不知道。」

    「你是要展翅高飛的雄鷹，我不能做那個綁在你利爪上的重石，所以你想去做的，我不能也不該說「不」，就像我想去做的，你也從來不會反對。我不過是將心比心。」

    「但是你過家門而不入！和一個對你有百般心思的女人合作！曖昧不清！讓別人接聽你的電話！找無數的藉口去撇清你自己！卻還要干涉我的工作，擅動我的！殷時修，你可以忙，甚至可以為了你的事業利用一切，放棄一切！沒有人會阻攔。所有人都說我有個了不起的丈夫！馬市長說你是個偉大的商人！祁教授說你理想遠大！可是……我愛的從來不是你的理想，你的追求，你偉大的事業！而是你真的把我放在心裡，是你萬事以我為先，是你對我百般的好！」

    「……」

    「殷時修，你用經年時光把我寵成了你的全世界，眼下卻又跟我談事業，理想，志向……然後把我對你的理解支持信任當成你疏忽家庭，疏忽孩子，疏忽我的籌碼，讓我好像在作繭自縛。」

    「我現在信了一句話，再濃烈的感情，經不起時間的沖淡……」

    「你不曾給過任何女人機會，現在卻能跳出來一個龔幼筠……」

    「我求你……求你別自己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好嗎？殷時修。」

    蘇小萌的眼淚落個不停，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心裡會壓著這麼多的話……話出了口就像開了閘的堤壩，洪水擋不住。

    殷時修聽著蘇小萌的話，這才恍然驚覺，他們之間，實在有太長時間沒有好好的溝通……

    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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