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宮慈 第八十五章:慈禧入冷宮_頁2
走到正殿門外,輕輕地扣了三下門,繼而說道「東太后駕到!」
「娘娘,東太后來了!」安德海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慈禧穿上紗衣,將香肩遮住,「慌什麼,去開門吧。」
「可是娘娘,奴才為您做腹部的按摩,若是讓東太后看到,怕是會誤會的。」安德海說。
「也對。」慈禧說著,清了清嗓子,「姐姐,妹妹已經歇下了,恕無法起身迎接。待到明日,再去慈寧宮請罪。」
「娘娘?」春翠回頭看了看我。
我朝著身旁的小牛子使了個眼色,他會意,便走上前去,三兩下便撞開了殿門。
「主子,您慢點,小心門檻。」小牛子扶著我的手。
「你們幾個都退下,沒有東太后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進出正殿。」春翠說著,也一同跟了進來。
我繞過正殿,進了寢殿,掀開紗帳,只見慈禧和安德海穿著單薄的衣服,驚慌失措地看著我。
「姐姐,我。。。」慈禧還未說完,我便上前刪了安德海一個耳光。
「奴才罪該萬死,還望太后恕罪。」慈禧趕忙跪在了床上。安德海見狀,也連跪帶爬地下了地。
「娘娘,不是您想的那樣的。」安德海說。
我並未理會他,反而是看著慈禧,「妹妹近來身子欠安,哀家很是擔心。可今日一見,妹妹生龍活虎,哀家也就放心了。」
慈禧結結巴巴地說「謝太后關心,奴才的身子已無大礙,不過是適才覺得身子不爽,讓小安子稍作推拿。」
我瞟了一眼安德海,他趕忙跪著往前挪了幾步,「東太后明鑑,東太后明鑑啊。」
我笑了笑,「哀家什麼都沒說,你做如此之多的解釋為何?哀家不過是關心妹妹的身子,特意請了慈寧宮的御醫前來診脈。」說著,我拍了拍手,此時,蘇喜走了進來。
「奴才給東太后娘娘請安,給西太后娘娘請安。」
「娘娘,太醫院的太醫已經輪番診治過了,奴才並無大礙。蘇太醫是您的主治太醫,怎好勞煩?」慈禧說。
「正是因為太醫院診治多時,妹妹的身子還是不見好轉,哀家才請蘇喜過來的。妹妹是在這裡診脈,還是穿戴整齊去正殿?」我問。
慈禧額頭的汗珠慢慢地流了下來,「娘娘請移步正殿,容奴才換身衣服。」
「主子,若這事被發現,咱們。。。」安德海小聲道。
「無論如何,此事都不能將恭親王牽扯進來。哪怕是天塌下來,也有哀家替你扛著呢。」慈禧說著,寬慰的拍了拍安德海的手。她深吸了一口氣,「走吧。」
我坐在長春宮正殿的寶座上,慈禧身穿一身白色的寢衣,披著一頭青絲,在安德海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我看了一眼蘇喜,他會意,便走了過去。
慈禧在東側的椅子上做好,蘇喜打開藥箱,將一塊絲巾改在了慈禧的脈搏上,閉上眼睛為她診脈。突然,他的眼睛跳了一下,看了看慈禧,又看了看我。此時,慈禧瞪大了眼睛,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著。
「如何?」我問。
「容奴才再把一次脈。」蘇喜說著,閉上眼睛聚精會神。待到他睜開眼睛,看著慈禧的時候,我分明看到,蘇喜的嘴唇打著顫,眼皮跳得厲害。
「西太后到底所患何疾?」我問。
「啟稟東太后,西太后的脈搏,是喜脈。」蘇喜道。
「喜脈?」我與春翠和小牛子瞪大了眼睛。
「糊塗東西,你在說什麼!」安德海說著,上前要抽打蘇喜,卻被小牛子按了下來。
「太后娘娘,奴才所言句句屬實。若您不信,大可請其他太醫,或是宮外的郎中前來為太后診脈。」蘇喜說。
慈禧聽罷,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從椅子上往下滑。只見她雙手扶著椅子的把手,撐住了身子。
「把他帶下去,驗身!」我朝著小牛子說。
不一會兒的功夫,小牛子便和安德海從後殿出來了,小牛子看著我,搖了搖頭。
「這孽障是誰的?」我問。
「姐姐,妹妹三月前夢見了先帝,這孩子是先帝在夢中與奴才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