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世人來一起分享他心中的狂喜,滿滿當當的幸福,還有感激。
如若沒有這樁匪夷所思的穿越,他如何能得到如今的這一切,只是,小嬋,你在那個世界,還好嗎?
呂布心中一下刺痛,百般滋味交織在心頭,默然起身,走到床榻前,緊挨著蔡琰坐下,伸出手,溫柔地將她攬在懷中,心中下定決心:今生今世,決不讓後世的悲劇重演!
蔡琰身子有些僵硬,雙手更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過了好一會兒,她見呂布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在他懷中,低聲道:「夫君,這,這,不合夫婦之禮哩……」
呂布微微用力,將蔡琰摟得更緊了些,呵呵一笑,以不容拒絕的口吻答道:「這裡只有咱們兩個,去他媽的禮節,去他媽的女誡,來,伸開手,抱住我的腰!」
蔡琰太純潔了,就連呂布這兩句髒話,都聽不出來是罵人的,可是呂布後一句,她是聽懂了的,她無論是從呂布的語氣,還是夫唱婦隨的規矩,都覺得不能拒絕夫君呂布之令,可是,如此摟在一起,又成何體統呢。
猶豫片刻,蔡琰還是壯著膽子,猶猶豫豫地伸手出去,環住呂布的熊腰,只這麼一嘗試,她立即就感受到此間的妙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極度安全,極度滿足,以至於讓她不自禁地低吟一聲。
羞怯漸去,蔡琰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什么女誡,什麼四德,也盡數被她淡忘了下去,想起一開始聽到的,壯著膽子低聲問道:「夫君,癩蛤蟆,天鵝,到底是什麼?」
呂布嘿嘿一笑,右手掌在蔡琰後背上來回輕撫,答道:「癩蛤蟆,平時都是在土裡睡覺,一場大雨過後,才會爬出來,身上到處都是腫皰,醜陋異常;天鵝麼,是飛在天上的大鳥,渾身潔白柔軟的羽毛,頸脖修長,叫聲動聽,極美……」
撲哧!
蔡琰終於忍俊不住,笑出聲來,經呂布這麼一解說,她終於明白過來,所謂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到底是什麼意思。
能得到夫君如此讚譽,蔡琰即使再如何嫻靜恬淡,心裡還是帶著絲絲甜蜜,微微用力,將呂布的熊腰摟進了些,低聲笑道:「奴家,奴家不是天鵝,夫君,夫君也不是癩蛤蟆哩。」
呂布哈哈大笑,輕拍蔡琰後背,答道:「那當然是,你是玉女,我就是金童;你是玉露,我就是清風,正所謂:清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蔡琰在呂布懷中,嬌軀微微一震。
打一開始,她就知道,呂布乃是武勇過人的武將,也就意味著不是才華橫溢的士子,可今天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文雅的詩句來,一瞬間還是將她驚呆。
「清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蔡琰低聲念叨著,伏在呂布懷中,羞意再次將她淹沒。
呂布感受著這一切,心裡暗自好笑,正在想著,要是她知道,在他娶侍妾貂嬋的那一夜,念叨的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時,又會羞怯到何等地步。
懷中的蔡琰,似是對男女之事極其陌生,呂布心生疑竇,想起一事來,差點就脫口問出,還好他這次變機靈了些,話到嘴邊,就趕緊咽了回去。
他想問的是,蔡琰嫁入到河東衛家有一年多,難道就一直沒有破瓜?
當然已到嘴邊的話,不會如此直白,可即便如此,呂布還是醒悟過來,這個時候,問這麼多幹什麼,不說,只做,不就好了麼。
念頭一起,呂布心中就慾火大盛,輕撫蔡琰後背的右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微微低頭,埋在蔡琰頸脖間,在她耳邊低語道:「琰妹,夜深了哦。」
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意思,呂布知道蔡琰是懂得的,懷中的嬌軀猛然一僵,旋即竟然微微顫抖起來,可是呂布聽到的,卻是蔡琰羞怯難當的低吟:「嗯。」
呂布心中升起一股憐愛來,呵呵直笑,低聲勸慰道:「嘿,別緊張,全身放鬆,一切,有我哩。」
這句話,並不能真箇兒讓蔡琰不再緊張,放鬆下來,不過卻讓她慢慢地不再顫抖,閉上雙眼,低低「嗯」上一聲,心中下定決心,將她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身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她將要依靠一輩子的男人,不管他將要做什麼,怎麼做。
蔡琰此時心裡想到的,正是出嫁前,娘親跟她說的那些悄悄話,那些她完全聽不懂,卻又讓她面紅耳赤心呯呯直跳的悄悄話。
268 幸福生活雙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