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濃花嬌芙蓉帳 119.裴家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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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濃花嬌芙蓉帳
此為防盜章, 訂閱比列百分之五十, 訂閱不足的妹子48小時後可見 嚴之渙等在廳堂, 沒瞧見侍女來請,卻瞧見一個面容白淨俊俏的小內侍, 懷裡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狗走了進來, 那小內侍瞧見堂中的嚴之渙不由一愣, 趕忙過來屈膝行禮,懷裡的小狗則是眨巴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瞧著嚴之渙,然後發出了不滿的嗚嗚聲,兩個小前爪子奮力的掙紮起來。
&是太華縣主養的?怎得這個時候抱了進來?」嚴之渙挑了下眉, 雖說晉安郡主身份尊貴,可按照規矩也不得配用內侍,顯然這小內侍是德宗大長公主身邊伺候的, 許是平日裡給太華用慣了,這才跟著來了沛國公府伺候, 想到這, 嚴之渙抬眼細細打量了這小內侍一番, 在心裡留意一番。
小內侍曾遠遠見過嚴之渙, 聽他問話, 忙回道:「回郡王的話,小娘是縣主養著的,平素里甚是寵愛, 往日裡這個時辰都要在暖閣里小歇, 奴才因此才抱了它過來。」對於他們做奴才的來說, 就是主子養的貓啊狗啊都怠慢不得,不敢直呼其名。
嚴之渙見這小狗卻是一副討人喜歡的模樣,張牙舞爪那股子勁兒可不和它主子一個模樣,不由失笑,問道:「縣主給這狗兒取了什麼名?」
&縣主瞧小娘生的玉雪可愛,便取名雪團兒。」小內侍輕聲說道,有些詫異長樂郡王怎麼對小娘如此感興趣。
嚴之渙想要上手一摸,卻見『雪團兒』又是呲牙又是咧嘴,便失了興致,說道:「這東西脾氣倒是不小。」下一句話咽了下去,心道,可見是誰養的狗兒性子隨誰。
小內侍以為嚴之渙惱了,忙微躬了身子,回道:「小娘養的嬌,平素里莫說是生人,就是公主府上的使女也不讓碰觸的。」
嚴之渙「唔」了一聲,見那『雪團兒』在小內侍的懷裡也不安分,小爪子緊緊的扒著小內侍的手臂,一對圓滾滾的眼睛斜著瞟了過去,神氣極了,他不由一笑,想到當年第一次在宮裡見到裴蓁的一幕,那時裴蓁尚且年幼,被德宗大長公主養在洛邑,故而他未曾接觸過這位出身不凡的嬌女,直到她八歲隨德宗大長公主回京過年節,方才有了第一次接觸,彼時永嘉和義陽兩位姑母亦是年幼,偏生裴蓁又是一副驕橫的做派,永嘉和義陽兩位姑母自是看她不慣,自覺自己才是金枝玉葉怎肯與裴蓁相讓,可裴蓁被當時還不是衛皇后的衛貴妃和德宗大長公主寵的無法無天,莫說只是公主,便是皇子皇孫她都敢出言頂撞,只因她生的好看,那副倨傲的勁頭讓人瞧了也只覺得可愛,皇孫宗室子弟們沒人與她計較不說,還整日圍著她打轉,爭相討她歡心,就連今上都對她另眼相看,不時召她進宮來玩,最愛把她抱在膝上逗弄,彼時自己還是一個對於如何在宮中生存懵懵懂懂的市井小子,一路走來摸索的頭破血流,每每受了欺辱只知揚起拳頭頑固抵抗,卻不想他拳頭再硬,又如何以一敵十,最後得到的結果不過招人厭棄,外加一頓訓斥,那一日,他蜷縮著身子任由那些天潢貴胄的走狗欺辱,看著路過的內侍宮人眼也不抬的從自己身邊走過,把自己視作無物,哪裡又敢想像竟有人會不懼這些天潢貴胄為自己出頭,且還是一個幼齡女童,他記得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漫不經心的瞟向蜷縮在一角的自己,眼底滿是好奇之色,問道,這人是誰?他不知當時的宮人回了什麼話,只記得那宮人滿臉輕蔑低語,想也不會是什麼好話,大抵是關於自己的出身,而太華只皺了皺眉頭,揚著肉乎乎的小下巴,瞪著一雙肖似嚴家人的鳳目,目光掠過那些天潢貴胄與其走狗,那一眼中帶著高高在上的矜貴與傲慢,然後斥道,太子哥哥的兒子也是由得你們隨意欺辱的?不過是短短的一句話,卻觸動了自己的心,讓他知道這宮裡原來也是有人承認他的身份,承認他骨子裡流淌著嚴家人的血脈。
溫媽媽過來相請,便瞧嚴之渙盯著『雪團兒』一副所有所思的模樣,不由一笑,心道,長樂郡王到底還是少年心性,瞧見這貓啊狗啊的也覺得好玩。
嚴之渙瞧見溫媽媽便換上了一副笑模樣,隨後才整了整衣袍,走在了她的身側,只是踏進屋內卻是一愣,且不說這屋內藥香環繞,只說那擺設分明就是女子閨房。
晉安郡主歪在榻上,面容頗為憔悴,嚴之渙心下一緊,垂下眼眸,拱手見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