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恐懼之色浮現出來。

    「你，你說什麼！」

    生命咽了口唾沫，眸光有些閃爍。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無稽之談嗎！」

    他才不相信聖凰有辦法令善念甦醒，畢竟自己可是花費了十數萬載的時間謀劃了今日的一切。

    一切都是如此的天衣無縫，唯一沒有預料到的變數也不過是若辰而已。

    可即便是有變數出現，自己依舊存在著，並沒有消失，也沒有重新回到那片幽暗的空間中。

    但要是善念甦醒的話，這具身體的掌控權他就會失去，因為生命之光本就是代表了至善的存在，他乃是生命的惡念，是趁著善念虛弱的時候趁機搶奪了掌控權...

    一旦善念回歸，自己就將失去掌控身體的能力，更有可能重新回到那幽暗的空間中去......

    一想起在裡面的孤獨，他就忍不住心生恐懼。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胡說，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生命開始慌了，他咬著牙緊盯著聖凰，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破綻。

    但很遺憾的，聖凰臉色平靜，並沒有他所謂的破綻存在。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你怎麼可能有辦法令善念甦醒！」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看起來喚醒善念一事對生命的打擊力還是很大的，他竟然都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聖凰並未繼續多言，而是專注於手中的印法。

    生命也漸漸冷靜了一些，但他的額頭已經冒汗，顯然內心也並不平靜。

    「呼...呼呼。」

    生命緊緊盯著聖凰，試圖從她的印法上找到一些端倪，或者是破綻最好。

    可即便他怎麼觀察，怎麼思考，都不記得自己曾經有見過這種印法。

    「這，這到底是什麼招數，你到底想做什麼！」

    終於，出於對內心深處回憶的恐懼，生命忍不住率先開口了。

    聖凰微微一笑：「哦？你剛剛不是不相信的嗎。」

    生命一滯，眸光陰翳，充滿了陰寒之意。

    「明明錯的是你們，為什麼，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平...」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