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人生[綜]. 749.民國舊影(36)三合一_頁3
了這個把柄。鑰匙藏匿的具體地址她可能並不知道,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只要守住那一片,帶給自己的麻煩那也真是小不了。
他也聽出來了,對方這是在威脅自己。他想說,你私底下幹的事我都知道,給不了我一個交代,你也別想好過。他有些惱怒,多少年沒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了,他冷笑一聲:「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小警察啊!要是我沒記錯,你如今已經什麼也不是了。圍住廠區?誰聽你調遣我直接撤了誰。將你們那個警察署從上到下都換了,也為所謂……」
&要不您試試,看我有沒有人手守著那廠區……」鄭東說著,一下子就將電話撂了。緊跟著,渾身像是癱了一樣軟倒在沙發上。威脅這樣的大人物,自己還真是頭一會幹。他顫抖著手摸出一根煙出來,卻抖的打不著打火機,連煙都點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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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煙盒打火機都放下,就那麼瞪著電話。半分鐘之後,電話猛的響起。他眼裡閃過一絲喜色,馬上想將電話接起來,卻又壓抑著狂跳的心。tmd!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巴結,人家不理。威脅,卻比什麼都管用。
等電話響了五聲之後,他才接起來,心裡狂喜,卻壓制著,叫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哈哈……」還是那個聲音,但是語調跟剛才可是截然相反,「是鄭老弟吧。你怎麼還開不起玩笑了,你救了春林,在我這裡就不是外人。咱們一家人說話,就不用客套來客套去了。我心裡念著你的好,警察局的差事不要也罷,那地方對老弟來說那真是屈才了。要不這樣,你來金陵,到我身邊來,咱們兄弟齊心,共同為黨國效力嘛。」
我到你身邊去?那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呢?
鄭東此刻的頭腦異常的清醒:「我是什麼成色,我自己清楚,多謝秘書長的抬愛。韓廠長重傷,在這裡留下許多遺憾,還有未竟的事業。每每想起,都叫人不勝唏噓。要是能替韓廠長將沒做完的事做完,也算是我對得起跟韓兄的一番交情了。」
這話一出,對方一下子就沉默了。鄭東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在罵娘,覺得自己是獅子大開口。可是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真不會再有。等自己真的掌握了這廠子,那麼話語權就在自己手裡,誰也得高看幾分。
兩人都沒有說話,鄭東的手握緊電話,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敢叫對方聽出緊張來。而對方好似也在衡量,這種沉默,大概有五六分鐘,直到對方冷冽的聲音傳來,鄭東才鬆了一口氣。他說:「如你所願!」
只這四個字,就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等電話掛斷,他才真是軟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都不能。身體無力,精神卻格外的亢奮,朝外喊道:「你這婆娘,也不說給我端一杯茶來。」
他老婆在外面喊:「門你反鎖了,也不知道防著誰?乾脆渴死你算了。」
這他|媽|的也就是糟糠妻,換別個女人試試。今兒心情好,不跟這混不吝的婆娘一般見識。
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這才品出點意思來。汪是想私底下干點私活,這事拿不到檯面上。所以自己一威脅一個準。韓春林原本是汪的人,如今自己跳出來了,自己的歸屬就是這個廠子的歸屬。而自己已經將汪得罪個死透,好似不抱緊姜的腿都不行了。金思燁說還有一個人可用,那就是喬漢東。如今想來,可不就是這麼一碼事。喬漢東直接聽命於戴老闆,而戴老闆是姜的鐵桿追隨者。自己可以通過喬漢東,向對方傳遞投靠的信息。也算給自己找了一個強大的後台。
這麼想著,心裡那點緊張也就給忘乾淨了。他起身抽了根煙,這才又撥通了喬漢東的電話,兩人約好了吃飯的地方和時間,他這才掛了電話。對敢喬漢東的會面,他一點都不緊張。這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傻子才往外推。
等一根煙三兩口的抽到了頭,將菸蒂在菸灰缸里擰了擰,他的心一下子就踏實起來。這一踏實,就又不由的想起金思燁。這人一有文化,就是比大老粗奸詐。之前他還總覺得那些養幕僚的人是閒得慌,現在再想想,這有學問的,就是不一樣。真動起心眼來,都不夠人家一盤菜的。不由的從心裡就開始敬畏。
這事承了人家的情,自己不能不懂事。看來,槐子往上升一升的事情還得自己給他跑一跑,算是投桃報李吧。再說了,這廠子想要經營的好,還真離不開這位金四爺。以後打交道的時候多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