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異常,的確名不虛傳。
李儒「哦」了一聲,「那也就是說,那個賊人的本事也是了得啊,竟然能夠與溫侯一搏!且問,溫侯的這一拳頭,兩天之前和今晚的,除了力量上不同之外,還有什麼異處嗎?」。
呂布搖頭,而李儒更是得意洋洋,「那就好!」,一把掀開了劉評書的上衣,皮肉盡露,周身不少的酷刑之傷痕,而左胸下側位置,正好被烙印上了一個拳印,入肉三分,像是被鏤空雕刻出來的一樣,「溫侯實力驚人,一拳盡毀對方心脈,還留了一個花紋給人家!」。
全場之人,都不禁啞然失笑,只有高飛笑不出來,現在的情景,高飛就像是一個蒙上眼睛的瞎驢,被耍的團團轉,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高飛真是有點悔恨,原本尚在控制之內的局面,竟然演變成現在這樣,高飛實在是小覷了這個扮豬吃虎的李儒,人心難測,真是遇上了一個大咖了!
王二也是心灰意冷,準備隨時就死,看著如親兄弟的老劉,就這麼的不苟於人事,王二簡直憤怒到了極點,王二不恨意高飛下死手,本來接著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有殞命的準備,只是不想看到了高飛被逼迫到這般地步,王二以為事情必然敗露,而他所想的還是,一會東窗事,他得掙脫出枷鎖,再宰殺他幾個西北軍,才夠本才是!
李儒不緊不慢,盯著心脈快要枯死的劉評書,「我只是想要驗證一件事情,那個夜闖相國府被溫侯重傷的小賊,身上也必定有一個你這般的印記,但是人家命大,卻苟活了下來!」,李儒突然把腦袋對著高飛一轉,「當天晨曦的時候,你被送回我李某的府上,身受重傷,刀痕遍布,而我請來太醫為你醫治的時候,卻看到那個太醫在撕掉你身上的衣裳,而心臟口處,正好有也有一個拳頭印,到底是不是?」。
高飛面窘,「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高飛大步走回席間,不打算理會這個李儒,「今晚是我要殺賊解恨,你究竟是何意?」。
「啥意思都沒有,就是想撥亂反正,徹查這個窩藏在相爺身旁的包藏禍心之人,難道有錯?」。
「難道我高飛,就是那個包藏禍心之人嗎?半月之前,某從冀州而來,依附相國,識破曹操之禍心,雖然追捕未果,但是無功有勞,如果這數日在貴府上略有叨擾,某,不日即可離去!」。
李儒笑容堆上臉,「我就問你一件事情,你高飛,敢在此刻脫衣驗傷嗎?」。
高飛大怒,「七尺漢子,生於天地,頭頂之髻尚不可剪,而今竟然讓我裸衣置身於眾人之中,有失禮儀,高飛斷然不敢做此事!」。
「這理由未免生澀啊!」,李儒搖著扇子,「不敢脫衣,那你必定就是,夜闖相國府之賊人,還敢狡辯!」。
一時之間,酒席之上的眾人,都朝著高飛投來異樣目光,而董卓更是起身道,「高飛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且言明一下,讓眾人放心吧!」。
高飛聽得董卓之話後,已經是心涼膽顫,不脫衣服驗傷,就是擺明中了李儒的套子,言明自己就是逆賊,而脫了衣服之後,更是把這件事情坐實了,一時間,脫也不得,不脫也不得,高飛把眼神示意王二,好像準備放手一搏,生死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