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錯惹豪門繼承人 強勢擄愛650
強勢擄愛650
「一涵他和林氏的掌權人有糾葛,那天我還看見她和一個叫徐浩然的科學家曖昧不清,她配不上你。」優樂哭得楚楚動人。
葉子墨翻了翻嘴角,伸出修長的指尖划過優樂白皙的面部,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你的嘴很會騙人,如果我把你的嘴給整個切下來,你覺得怎麼樣?」
優樂驚恐的看見葉子墨接過司機遞過來的黑色刀子,往牆縮了縮,一臉不可置信的哀叫道:「你不能這麼對我,不然夏一涵一定會恨你的!」
葉子墨臉色不變,鋒利的刀口按壓著優樂的臉頰,看到對方滲出血珠感到心情愉快,心裡猛地想起夏一涵最看重她這些朋友。
「自己去把自己做的骯髒事情解釋清楚。」收了刀子,葉子墨嘲諷的看著身子滑落在一旁的優樂聳聳肩離開。
「葉子墨,愛你的人不止夏一涵啊。」優樂流著淚看著絕情離開的葉子墨。
夏一涵昏昏沉沉的醒來,耳朵里是悠揚的琴聲。背對自己的堅實後背似乎也有了感應,葉子墨停下按著鍵盤的手指拿過一旁的藥言簡意賅的說道:「喝。」
夏一涵皺眉,最近身子骨一直不好,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想喝藥。她有些呆楞的坐在床上,忘記去接葉子墨手裡的藥碗。
葉子墨不喜歡夏一涵忽視自己,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抬高對方的下顎沿著碗口就將藥灌到夏一涵嘴裡。
夏一涵被迫承受著苦澀的藥水,喝完後小臉已經皺成一朵花,嘴裡被塞進一塊東西,舌尖挑了挑,是蜜餞。
葉子墨扯著對方的手腕來到鋼琴旁,按壓著夏一涵的肩膀往下坐。
「我不會,彈得不太好。」在聽過葉子墨的鋼琴後,夏一涵覺得自己的琴藝簡直在出醜。
「彈。」葉子墨把夏一涵雙手牢牢放在琴鍵上,琴鍵發出清脆的響聲,似乎在催促著。
夏一涵沒有辦法武逆葉子墨,隨意挑了一首快樂頌,手指按壓琴鍵剛開了個頭就發現按錯了音調。
尷尬的停下手,夏一涵咕噥道:「早說了彈不好了。」
葉子墨不厭其煩的再次敲敲鍵盤:「繼續。」
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潔白的雙手重新按壓在鍵盤上,斷斷續續的彈了起來,從身後橫過一隻修長的大手按壓在另一側奏出歡快的副歌部分。
悠揚的曲調最能夠緩解煩悶的心情,夏一涵彈完一首曲子以後笑著對葉子墨說:「你彈得正好。」
葉子墨對著夏一涵突來的笑容心跳漏了一拍,伸出手把夏一涵的碎發揉到耳後:「你是第一個說我鋼琴彈得好的女人。」
「不是吧!」夏一涵搖搖頭,顯然不相信葉子墨說的話。
葉子墨眼角微微揚起,薄薄的嘴唇在夕陽的照射中折射著最美的弧度,夏一涵看得有些痴了,只聽對方輕輕說道:「是真的,因為你是第一個聽到我彈鋼琴的女人。」
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注視,張豐毅在電話里報告著優樂的動向,葉子墨嚴肅的聽了一會,按下了免提。
「一涵對不起,那些畫作是我弄的,我是混蛋,我已經到協會說了,身敗名裂的是我,不是你。」電話外優樂的聲音顯得有些微顫。
「你對她做了什?」夏一涵聽出了優樂怪異的聲音,轉過頭嚴肅的看著葉子墨,以葉子墨的手段,優樂很危險。
葉子墨原本放在琴鍵上的手指重重的按壓下去,任憑尖銳的聲音響徹滿室,低下身子柔聲道:「你應該問她對你做了些什麼。」
夏一涵沒有躲避葉子墨的親昵,臉色上有些不忍的說道:「不管她做錯什麼,放她一命。」
葉子墨聳聳肩不可置否按掉電話。張豐毅收線,看著懸崖上正瑟瑟發抖的優樂有些同情說道:「你不應該招惹夏一涵。」
人不斷逼近,優樂後怕的看著身後的懸崖,海岸拍打的聲音就好像催命符。一輛黑色奔馳突然從旁邊石堆中衝出來。
副駕駛一開,優樂就摸爬著跑進了副駕駛的位置,張豐毅看著駕駛位上戴著大墨鏡完全看不出樣子的人,眉頭越皺越深。
再次踏入設計展僅僅不過一天的時間,入口處有人見到夏一涵便親切的圍了上來,帶著夏一涵往內部走。
張豐毅垂立在一旁,葉子墨坐著查看著優樂的病例報告,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