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時張木的心,也被東方琴給暖熱了。
張木搖了搖頭又開口道:「師侄要隨我,我是很樂意的,只不過,我已經有了妻妾,實在無法給得了你一個名分。並且,我之仙途,也是漂泊不定的,即便你隨了我,恐怕也很久都見不了我一面的。」
隨著張木的話語,東方琴那鳳目也逐漸的變的柔美了起來,到張木話畢,東方琴就已經將自己的身子貼在了張木的身上,並用溫柔的語氣道:「這個名分,對我等修士而言,又有幾人會去在意,在這漫漫的仙路之上,我需要的卻只是一個伴侶,一個可以溫暖我這顆心的人,一個可以支持我一直走下去的人,一個在無助時可以給我依靠的人。師叔,我不會再意名分,這一生,只想追隨你!」
張木見此,便點了點頭,而後伸手將其一摟才道:「如此,你往後便跟我吧。」
張木話畢,東方琴就笑了,張木抬頭看去,其鳳目中帶著晶瑩的笑了。
十幾個呼吸後,東方琴才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而後就把嘴巴湊到了張木的嘴邊,柔聲道:「以後,我可以叫你夫君嗎?我曾經好多次都夢見喊你夫君的。」
&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夫君!」
&
&君!」
&
……
如此,東方琴就一連叫了七八次,而後便把自己的紅唇壓向了張木的大嘴巴。
張木仔細的分辨著東方琴呼出來的氣息,是一種酸酸甜甜的香味,似乎是某種靈果,又似乎是某種花朵,亦或是世間本就沒有的味道,總之極具誘惑,是東方琴獨有的特殊氣味。
東方琴見自己用嘴唇牴觸張木的嘴唇已經許久了,可張木依舊對自己是無動於衷,便自以為這是張木在嫌棄自己,於是眼睛便又一次的濕潤了起來。
張木一直都在欣賞著東方琴那時而閉起,時而張開一些的迷離的雙眼著,其雙眼泛出的淚花,怎可能會看不到。
&方師侄,哦,琴兒怎的又要哭泣?」
東方琴先是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而後就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絲細小聲音:「夫君,你是不是嫌我長的不好看?」
&哪有,為夫就長著個樣,哪裡還會嫌棄你,並且,誰說琴兒的長相不好看了?」
&你,那你怎麼連親我一下都不願意?」
張木聽到此處,可也就明白了東方琴流淚的緣由了,張木可也不會去用言語去解釋,而是一把就將其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並將其壓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後便用自己的大嘴巴抵向了東方琴的小嘴。
張木用舌尖輕輕的就將東方琴的嘴唇劃了開,而後便品嘗到了香香甜甜的涎液,小舌頭很柔軟,很光滑。
此時東方琴那柔軟的香舌已經伸入進張木的大嘴裡,東方琴的舌頭很長,張木的舌根竟然也能被其舌尖撩撥的到。
不久之後,張木可也再也無法坐懷不亂了,自古英雄多好色,張木同樣不例外。
張木起身將東方琴一把抱了起來,而後便緩緩抬腳向著猜測的臥室位置走了去。
不過待張木走入後,卻並沒有看到有床鋪擺放,好在地上倒鋪著一層妖獸的毛皮。
地上鋪的皮毛為純白色,質地柔軟,張木只一眼也就分辨出來了皮毛的出處,此皮毛就出自一隻貂類妖獸之體。
東方琴的臥室里彌散著一種獨特的淡淡香味,此香味並不與香液,或者薰香相同,而是與東方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體味一摸一樣的自然幽香味。
張木緩緩的將東方琴放了下來,而後就將手伸向了其頭頂的墨玉髮簪。
隨著髮簪的抽出,東方琴那一頭秀髮便如瀑布似的披灑了下來。
張木伸出一手緩緩的撫摸著東方琴的臉輕聲道:「現在後悔的話,還是來的急的。」
東方琴抬起雙手將張木的大手摁在自己臉上蹭了蹭柔聲道:「夫君,我怎麼會後悔呢,與君長相依,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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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張木便將手伸到了東方琴的腰間,而後就將其束腰解了開。
東方琴雖說已經面如桃花,不過還是低著腦袋也將手伸向了張木的腰間。
隨著東方琴的外衣滑落,其也再也未能堅持挺立了,直是一下子撲入了張木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