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掮客，李震了解大部分國家情報主官，比如外貌，愛好等等，這個威廉絕對是一群人之中比較特殊的存在。

    一般來說搞情報的人，要麼長相十分普通，要麼就是帥哥美女，普通人大多數都作為釘子埋伏在一些重點區域，和正常一樣，難以分辨。

    當年俄羅斯抓捕美國三百名間諜，大多數都是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的居民，他們在各種公司，大學之中任職，有些人甚至潛伏了十多年，幾乎沒有任何異常，這種間諜一般是世界上數量最多的群體！

    第二種則是俊男靚女，有著顯赫的身份，這一群人主要任務是刺探一些少數人才能夠知道的情報，往往出現在上流社會的聚會之中。

    不要以為美女能夠刺探情報，帥哥同樣吸引人，比如讓你少奮鬥的幾十年的富婆，當然有的男人也不是喜歡女人的，這一類間諜相對危害要小一些，畢竟能夠到達那種位置的人大多數都是人精。

    他們有意無意透露出來的情報，大多數都是刻意為之，這一類傷害較小，大多數的身份都經不起推敲，不過這些人存在，只不過被當成橋樑一樣的存在。

    而威廉不屬於這兩種人，早年的時候是一名法國國籍的情報掮客，活躍在非洲和中亞地區，後來被法國情報局收編，這個傢伙在短短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如同做了火箭一樣，從一個僱傭探員升職到了內務部的副局長，這其中的貓膩？

    李震思索了一下，心中大致有了一個計劃。

    「這個威廉平時和你們頭有過節嗎？」

    亞當和查理斯思索了一下緩緩開口道：「追求我們頭算不算過節！」

    「那你們這一次行動結束之後，什麼時候向總部匯報？」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向總部匯報具體問題！」

    「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