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夫 182 把柄_頁2
要是害你,就不和你說這些話了。咱家這是在幫你呀!只是有些事情,咱家也沒臉說,所以盛世子還是自己查清楚比較好!」
盛陽越發稀奇,不明所以。
今年中秋宮中夜宴,也不知怎麼回事,太后很有興致,皇上再荒唐也逃不過孝道二字,加上好些時日不在宮中,就答應了太后要在宮中大辦。
接到宮中的請帖時,盛陽不由苦笑。
皇上還真把他當親王了?
他可不想阿沅再進宮受罪去,阿沅月份漸漸大了,如今腳步越來越重,他每天幫她揉腿都心疼不已,哪裡捨得她去宮裡端著一晚上?
於是盛陽很自然地把中秋宮宴給推了。
太后聽聞此事,很是不悅,又埋怨劉瑜:「你這線索,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靖安侯世子夫人真是貴不可言,懷著身孕罷了,說推就推!比宮裡頭的妃嬪架子都大!」
劉瑜連忙勸解:「娘娘息怒,靖安侯世子來了就成,到時候事情托出來,少不得再宣靖安侯世子夫人進宮。」
「也罷,」太后嘆息一聲,「我再下一道懿旨,讓靖安侯世子進宮。到時候東窗事發,難不成他還會放棄辯駁的機會,他放棄哀家也不會讓他放棄!」
盛陽並不知曉他們在謀劃什麼,管沅也不知曉。
「今天的藥好像沒那麼苦了。」管沅一飲而盡,想起前陣子那個苦勁,又惡寒地搖搖頭。
「不苦了就好。」盛陽總算鬆了口氣。
「你說劉瑜那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該不會是發現了盛嵩的所作所為,要公諸於世讓靖安侯府沒臉?」管沅十分納悶。
盛陽搖頭:「如果公諸於世,肯定宜早不宜晚,否則盛嵩的事已經成明日黃花,再拿出來說就是炒冷菜,沒什麼意思。」
「既然不會是盛嵩的事,那劉瑜幹嘛無端端說這樣一句話,還有太后,為什麼獨獨要下一道懿旨給你,這不是很奇怪嗎,我總感覺這兩件事之間是有聯繫的。」管沅分析著。
盛陽不以為意地笑:「綜歸我們行的端做得正,沒什麼把柄落在外面,也不用過分擔心了。」
「那你到時候小心應對。」管沅叮囑。
中秋宮宴,氣氛有些不尋常。
其原因就是,盛陽這個非宗室子弟也列席了,而且位置就是皇上身邊,儼然親王的架勢。
可惜席間沒有親王,親王都在各自的封地。
太后嗤之以鼻:「就這樣的血統,也配坐在吾兒身邊!到時候把他做過的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抖落出來,誰還看得起他!」
仁和大公主腹誹:要說不知廉恥的事,皇上做的恐怕更多更荒唐,靖安侯世子還真是拍馬都比不上了,要說配不配,那也是皇上不配坐在靜安侯世子身邊……
酒過三巡,太后就發話了:「靖安侯世子夫人今個怎麼不來?」
盛陽禮節十足:「回太后娘娘,臣妻身子不適,不宜前來擾了太后雅興。」
太后有些皮笑肉不笑:「是嗎,哀家許久不見她了,也不記得她是幾個月的身孕。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了。」
盛陽有些奇怪,怎麼好好的,太后會問這些:「多謝太后關懷,臣妻如今是七個半月的身孕。」
「七個半月,」太后似笑非笑,「你倒是記得清楚。」
盛陽有些不悅,太后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面上仍然恭敬:「臣以為,為人父母者,莫不計日以待孩子出生。」
太后笑了:「好一個計日以待,只不過哀家近日聽了些不好的傳聞。」
「既然是傳聞,沒有證據,那就是妖言惑眾不可全信。謠言止於智者,太后娘娘睿智英明,一定可以明辨是非。」盛陽這麼說著,心裡卻多了幾分忐忑。
謠言?什麼謠言?莫非和阿沅有關?否則太后怎麼老是揪著身孕不放?
「哦?萬一證據確鑿,又該怎麼說?」太后的目光帶了幾分考究。
「如果真是證據確鑿確有其事,就該認真嚴肅地對待;但如果只是偽造證據,強行附會,那就要追究背後策劃者的陰謀和動機了。」盛陽冷冷地回答。
皇上看不下去了:「母后,這是中秋宮宴,又不是廷試考教吏治,繼續喝酒!」
太后擺了擺手:「皇兒別急,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