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傳奇 第四二二章 審問川口_頁2
寬一開始並沒有接過已經打開的信箋,但好奇心卻驅使他掃了一眼,見那上面竟然是日文,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卻是從第一個字開始向下讀了下去。
隨著他深入地讀下去神情已是變得震驚了起來,隨後又變得陰晴不定了。
小石鎖見他讀得投入了卻是把信箋又往前一遞,川口寬一下意識地接過信箋接著往下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接過信這個行為有什麼不妥,顯然已經將自己的心神投入到了那信箋所書的內容中去了。
在霍小山鄭由儉和小石鎖的注視之中,川口寬一已經是把那封信箋看了三遍了,然後他把那信箋翻轉反扣到自己的膝頭,表情就變得複雜起來了。
「你呢,看也看夠了,我並不打算趁你現在心情激動讓你現在說什麼,你可以把這封信好好看看,自己冷靜下來想清楚後再給我答覆。
我讓你看這封信只想告訴你認為這場戰爭是錯誤的並不是你自己。」霍小山站了起來推開椅子就往外走。
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著仍在發呆的川口寬一道:「對了,在這屋子裡你隨意,那桌子和椅子和那上面的紙筆你隨便用,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隨著霍小山一起出去的鄭由儉待走離了那木屋一段距離後才好奇地問霍小山道:「你給他看的是那回繳獲的什麼信?」
霍小山看著鄭由儉笑了笑卻道「天機不可泄漏」然後便走開了。
站在原地的鄭由儉一撇嘴自言自語道:「屁天機不可泄漏!人家問問你你還擺上譜兒了!」
不過他撇完嘴後又是一拍大腿道:「不行,有功夫還是得去和沈瘋子學學怎麼寫日語,光會說不會寫這叫哪門子語言大師啊?」
第二天早晨,霍小山正和鄭由儉他們一起吃早飯呢,看守著川口寬一的一個士兵跑來報告道:「頭兒,那傢伙好象招了,讓我來找你去呢。」
鄭由儉一聽就蹦起來了,把碗筷往面前的木頭橔子上一放便要去,可霍小山卻依端著粥碗蹲在那裡紋絲未動,嘴裡說道:「急啥?」
「咋不急?那萬一他要反悔了呢咱們就啥也問不出來了!」鄭由儉依舊在那裡跳腳。
「皇帝不急太監急什麼,呵呵,他不會反悔的。」霍小山將最後一口粥喝完,卻是又用筷子將粥碗裡最後一粒米扒拉到嘴裡才站了起來。
「快說說,你是怎麼擺平這個花和尚的?」鄭由儉邊走邊問。
「我怎麼擺平他的你不是全看到了嗎?」霍小山詫異地看了鄭由儉一眼道。
「我是看到了我是看到了,可,可我不明白呀。」鄭由儉心急得很,他是真的沒明白。
霍小山笑了笑道:「你咋也跟沈沖石頭似的變成急性子了呢,以後告訴你。」
霍小山這個關子賣得差點把鄭由儉閃了個跟頭,他心道,我就說這霍小子心眼是最多的,他要是壞起來比誰都壞!
霍小山也不理會鄭由儉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依舊笑著往那木屋走去。
其實,依霍小山看來,想讓川口寬一說話簡單的很,只是他更想收服了這個日本人。
霍小山勸服川口寬一說穿了就是兩點。
一個自然是那封日本士兵寫的家信。
寫那封信的日本士兵厭惡這場戰爭到了極點,霍小山相信那信里所抒發出的情感肯定會與川口寬一產生共鳴的,所以才告訴他認為這場戰爭錯誤的絕不只是你一個日本人。
二個是信仰。
因為霍小山確信這個川口寬一竟然也是信佛的而且信起來還不是一般的虔誠。
同樣作為信佛之人的霍小山對於川口寬一所按佛陀之教導所思所想有著旁人無可比擬的了解,所以他才對他說直心是道場。
霍小山信佛是活學活用的,而川口寬一信佛卻是信得愚擰(ning)的,否則他也不會在和自己初次對話時就照般中國古文。
對於這種愚擰(ning)之人只有打開心結才能讓他心悅誠服,若是一頓暴揍就能打掉一個人的信仰那也太簡單了吧。
君不見外國有個布魯諾就是因為不肯改變信仰而被燒死在了鮮花廣場之上嗎?
更何況一個愛走極端的大和民族呢,因為酷愛男女之事竟然有了情色文化,失敗了因為要保持所謂武士的名譽就要自尋死路,尋死要是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