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著公關的事和想辦法。依然是不想你操心這些，如果你覺得這是不尊重，當然也無可厚非。」

    白凌薇沒說話，只是突然抬頭：「楓姐。到底是你做的，還是於總做的？」

    陳楓驚訝：「有區別嗎？」

    白凌薇開口：「如果是楓姐，我覺得不會不考慮我。至少不會不和我說一聲。」

    陳楓一頓，笑著拍拍她的臉頰：「別說得你好像挺了解我似的。」

    輕輕抱著她，陳楓拍著她後背：「不過你說對了。你有委屈我不心疼，不是因為我曾經受過的委屈比你多。」

    看著窗外，陳楓輕聲開口：「而是我想告訴你，哪怕到了我這個位置都身不由己。你要懂得自己調整情緒，讓自己早點變紅，到時候即便還是逃不開被支配的命運，至少可以換取更多價值。總比現在連招呼都不和你打，卻讓你背鍋填坑你都還蒙在鼓裡強。」

    白凌薇抬頭：「楓姐。所以不全是你……」

    陳楓打斷她：「韓為把你怎麼了？周嫦說打電話進去的時候你嚇哭了躲在角落裡。」

    眯著眼睛看著白凌薇：「他老毛病又犯了？」

    白凌薇身子一顫，頭埋進陳楓的懷裡。

    陳楓目光凜冽看著一邊，半響抱著她：「放心，有我在。當時他都不能把你怎麼樣，現在他更是不可能。」

    「沒有……」

    白凌薇突然開口，看著陳楓。

    陳楓疑惑，白凌薇咬著嘴唇，輕聲開口：「他沒把我怎麼樣，甚至還鼓勵我。只是動作有點粗魯，讓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所以一瞬間好像陷進去。」

    陳楓開口：「女人，尤其漂亮的。不遇到幾個渣男人生都不完整。只不過有些事就當長見識了，有些事卻該過去還是要過去。」

    白凌薇抱著陳楓：「我永遠不會忘了是楓姐幫了我。」

    陳楓拍她後背一下：「那你上次見他幹什麼？！害我以為……」

    白凌薇好奇：「以為什麼？」

    陳楓當然不能說害她以為韓為是通過接觸白凌薇，敲打陳楓勒索資源的可能。

    隨手又給她後背一下算是回答。

    白凌薇晃了一下身子就不動了，跟撒嬌似的。

    陳楓皺眉呼出一口氣：「這個混蛋說他失憶了。我一直懷疑，繞來繞去又找你這來了。」

    白凌薇沉默許久，輕聲開口：「終歸也是我當初說話不算話……」

    「屁！！」

    陳楓冷笑：「你以為我收下你真的是看他面子嗎？他在我這臉可沒這麼大。」

    白凌薇抬頭：「楓姐。我知道這次是於總的意思，可是如果你這樣的咖位身份和知名度都沒法掌握自己的命運，那我們最後即便紅了意義在哪？只是賺錢嗎？」

    陳楓看著白凌薇，就這麼看著。許久之後捏捏她下巴：「你就乾乾淨淨白白美美的走下去吧。肯定把你捧紅。至於我你不要當目標，我沒有可複製性。說這話不是自大，正相反。我的路比誰都難，如果你可以簡簡單單走紅，我就當你是為我重走一回。」

    將白凌薇抱在懷裡，陳楓輕聲開口：「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白凌薇將陳楓抱緊沒再說話。

    ——

    韓為其實已經開車往上嗨走了。沒辦法，白凌薇神經病一樣。

    沒錯當時自己是動作幅度大了一點，那也是心裡有點煩躁，結果你也不用反應那麼激烈吧？！

    還什麼是同學？還什麼放過你？！

    我特麼把你咋地了？！

    還被周嫦跟躲變態似的帶著跑掉，嗎的當時要不是看白凌薇面子，追上去就干她。

    當然了，韓為還不至於那麼沒品打女人。這是他莽渣為數不多的底線。訛人是不是？不和你一般見識，

    本來就是無意中開車開到這了，既然這樣，就回去唄。

    結果手機響起，路上倒是沒什麼車了。

    韓為戴上藍牙耳機，接通後就傳來陳楓的聲音。

    「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陳楓開口：「怎麼著？現在學精明了，遮遮掩掩畏畏縮縮的。」

    韓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