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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費下載，免費使用，免費更新！」杜陵夢說出答案。

    「那……怎麼掙錢？」李思銳不懂了。

    「不掙錢，掙市場。」杜陵夢表情迷醉，語氣充滿了蠱惑，「有了市場，你還怕沒錢嗎？」

    「老弟，細說細說。」李思銳聽出來那麼一點味道，但是他不是那種一點通的天才，隔著薄薄的一層紙，就是想不通關鍵。

    「從殺軟開始，到應用市場，到瀏覽器，逐漸占領用戶的電腦，明白了嗎？」杜陵夢提點道：「我勸你快一點，據我所知，今年很可能會有人開始做免費的殺軟了。」

    李思銳沒聽到後面那一句，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前面那一句上面，他已經開始設想成功的可能性了。

    後半段李思銳大部分時間都自己在想，偶爾有一些問題問一下杜陵夢，杜陵夢依著自己的印象隨便答一下。

    到京城時已經是下半夜了，李思銳邀請杜陵夢先去自己的公寓歇一歇，杜陵夢沒有推辭。

    哪裡直到李思銳壓根就是拉著他討論問題去的。

    其實杜陵夢此時心裡才有一個想法，市場還沒去了解過，網際網路、變成之類的書還沒有吃，根本說不上什麼確切的東西。

    他的優勢是知道中國網絡未來十幾年的發展軌跡。

    杜陵夢不知道的細節，李思銳作為業內人士是一清二楚的，所以當他隨口說一些趨勢被李思銳用業內事例印證以後，李思銳對他就推崇備至了。

    天快亮時，作為傷病員，李思銳終於撐不住了，草草做了一番總結，然後倒頭睡了。

    他認為這事兒可以做，但前期一定會燒錢，所以必須找到一筆天使投資才能開始做。

    按照他的預測，一旦開始免費，就會受到國內外殺軟廠商的圍剿，一些不做殺軟但是警惕心強的網絡公司肯定也不介意順個便落井下石。

    睡覺前他最後一句話是：「老弟，哥聘你做顧問……」

    杜陵夢根本不想睡，到旁邊書架上拿了幾本網絡安全類的書籍看。

    這書是李思銳的，他不能吃，但是以他現在超強的學習能力，看一遍也能領悟個七七八八了。

    不多久，天亮了，杜陵夢給李思銳留了個字條，然後離開了。

    字條上寫的是：

    「三哥，讓命運的齒輪轉起來吧！」

    【作者題外話】：早更。

    可能大家都不喜歡平淡的生活，

    但是，這是必須經歷的。

    平靜的日子已經過去，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