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秋是真的喜歡這東西。

    白雲飛嘖嘖稱奇，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李曼秋的時候，那時候對李曼秋的印象就是站在時尚潮頭浪尖上的大美妞，沒想到，這個打扮起來很時髦的美妞，居然還這麼喜歡傳統文化。白雲飛聽說過一些關於李曼秋的傳聞，據說這位李總不光是畫，像書法、詩詞等等也很感興趣。

    這邊白雲飛想著事情的時候，那邊江珊把目光看了過來，盯在白雲飛的身上，嘴角微微勾起，道：「小白，你不是也對古代繪畫有研究嗎？你也發表發表自己看法嘛，你看人家舉辦這畫展，不就是為了讓大家在一起交流嗎？」

    江珊打心眼裡就不相信白雲飛還對古畫有研究，一個人能有多少精力？他還能有時間去研究古畫？騙鬼呢吧。看到李總突然這麼親近白雲飛，江珊心裡就有些發酸，雖然算不上討厭白雲飛，但能讓白雲飛出出醜，她還是很高興的。

    這時候，攤桌後面坐在躺椅上搖著蒲扇的「攤主」也笑了笑，停止揮動蒲扇，點頭道：「是啊，這小姑娘說得對，能來這兒的，都是喜歡古畫的朋友，自己一個人在家閉關，肯定琢磨不出什麼頭緒，咱也是借著這個畫展的由頭多和業內的朋友探討探討，小兄弟，既然你也對古畫有研究，那就說說吧。」

    攤主說完，又揮動起蒲扇，顯然他也並不認為面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能說的怎麼樣。

    李曼秋轉頭，看向白雲飛，眼中也有些期待。

    白雲飛挑了挑眉，看了看一臉挑釁的江珊，又轉頭看向李曼秋，點頭道：「好吧，那我也說說吧。」

    說完，白雲飛低頭向桌上剛才李曼秋看的那副畫看去。

    這是一幅水墨畫，背景是夕陽的金黃色，畫中有一根枝條，片片樹葉之間，則掛著幾顆柑橘。

    白雲飛看了一會兒這幅《柑橘圖》，點了點頭，這應該是前朝畫師的作品，和現代技法頗有不同之處。

    江珊看著白雲飛嘀嘀咕咕的模樣，心中冷笑。

    裝神弄鬼，

    一會兒看你怎麼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