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而且故意表現得有點得寸進尺。

    韓三坪反而挺開心，他最怕退下了方沂和他客氣，道：

    「現在外國人要告我，我有些麻煩在身怕是不好說這些了，不曉得別人還認不認我的名頭。」

    方沂：「三爺始終是三爺。」

    韓三坪給他看空杯子，「人走茶涼，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曉得嗎？」

    「茶涼不涼，看有沒有人在續。所以要培養信得過的人。」

    「我既然說到這裡，就是因為有人不想給我續了，願意念我情的不多。」

    方沂也不答話，耐心給他倒了一杯茶。

    霧氣蒸騰，鳥鳥而上。

    韓三坪沉默的看了會兒，說：「你這麼看好這個郭凡啊不過，其實你也可以考慮和其他導演交流嘛，現在哪個還在你面前擺譜？你多吃幾輪飯，帶這個郭凡去晃一下，你都不需要我，別人就承認了。」

    方沂：「道不同，不相為謀。」

    韓三坪豎大拇指，「好，你有志氣！軟中帶硬！那既然你覺得值得，我就給你說個福利，你不要透露出去這幫老人確實是跟不上觀眾口味，去年你片子貢獻不少，結果國產片總體上看，還是被好來塢片子打得節節敗退中影和電影菊準備外派一些年輕導演去好來塢學習，初期有四個名額，去派拉蒙，你有沒有興趣？」

    「我不需要吧，我已經在用了。」

    「誒！說的是你嗎？說的是你手下的郭凡啊。」

    「郭凡他沒時間啊，今年排滿了。」

    「他一旦知道了，未必這麼覺得~」韓三坪言傳身教，「你覺得值得？你還年輕，不知道人是怎麼想的，我幫你考驗一下，看看他如果有機會，是不是立馬跑去國外了，丟下你現在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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