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虛無。

    溫掌門收回手掌，臉上並無任何喜色，而他身上鼓盪不休的衣袍，也終於平靜了下來。

    「對不起……」小師姐無助的看向溫掌門，目光讓人心疼，之前晉級的喜悅蕩然無存，就連聲音中都帶上了一絲哭意，「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

    溫掌門搖了搖頭，走到她的身旁。

    猶豫再三之後，那隻展現了無限威能的大手終於緩緩的落在了小師姐頭上。

    「沒事的，」溫掌門輕聲安慰道，「傻孩子，沒事的，有爹在呢……」

    兩人不遠處，看到這父女情深的一幕，二師兄似乎並沒有太多驚訝，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

    倒是陽光愣了半天，似乎終於有些明白溫掌門此前為何處處看他不順眼了。

    就這時候，溫掌門突然開口道：「連城，你先送你師妹去回去吧，她剛剛破境，心神俱疲，是該好好休息下了。」

    小師姐一愣，抬起頭來看著溫掌門似乎有話要問，可溫掌門只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放心吧，一切都有為師……」

    除去心神激盪的那一刻，溫掌門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另一個自稱。

    小師姐默然片刻，終於順從的點了點頭。

    等到小師姐和二師兄離去，場中只剩他和陽光兩人時，溫掌門之前湮滅灰色氣息後，還算平靜的神情終於消失不見了。

    看著師父那滿是憂慮的神情，陽光實在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小師姐她身體裡的那股灰色氣息又是什麼？」

    「這些一會為師自然會告訴你的，但在這之前……」

    「陽光，」溫掌門目光炯炯的盯著他，隱隱有一絲歉意的問道，「你能幫為師，幫你小師姐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