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 16.第十六章_頁2
阿阮姑娘吃醉了酒,自個兒掐的興起,本王攔都攔不住。」
……這陸朝宗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讓蘇阮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雖然不太記得那晚自個兒醉酒後的事了,但卻知道這掐痕肯定不是她自己掐的,畢竟只要不是眼瞎的,單看這手掌印子的大小,就能知曉這掐她的定然是個男人。
&爺,臣女這手腕子上的印子是淡了,但身上的印子卻不淡,臣女剛剛雖撞了腦袋,不過這手印子是別人的,還是自個兒的,還是能分得清的。」
說到這裡,蘇阮更放軟了幾分聲音,她眉目纖纖的看向陸朝宗,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爺,臣女毀了您的花中花,您也罰了臣女,此事便就此揭過吧,您看如何?」
蘇阮的姿態放的極低,唯恐哪句話說錯了惹陸朝宗不快,因為她知道,她的生死不過也就是面前男人一句話的事。
&阿阮姑娘這是咬定了本王?」饒有興致的看向那伏跪在地的蘇阮,陸朝宗笑道:「阿阮姑娘說這話,可是要拿出證據來的。」
蘇阮抬眸看著陸朝宗這副無畏模樣,暗暗咬了咬牙。
她的身上確實還帶著那更為清楚的手印子,可難不成要她當著陸朝宗的面寬衣解帶的露出心口處的手指印子,然後抓著他的手按上去比對嗎?
這廝明明知曉這是不可能的事竟然還如此說,真是無恥至極!
但其實蘇阮心中明白,她身上的手印子不管是誰的,她都是不能說出去的,畢竟這事關係著她的名節。
不過在現在生死攸關之際,蘇阮覺得名節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比起自個兒的性命來說,真是算不得什麼。
畢竟她已經體會過那一劍戳心的痛苦了,深覺多可怕的事都比不過那被一劍戳心時瀕臨死亡的恐懼。
所以現在就算這手印子不是陸朝宗的,蘇阮此刻也只能咬死他,盼得能用這事從陸朝宗的手裡翻掌逃生。
&阮姑娘,這世間的人千千萬,一個人便是一雙手,就說這宋宮,單那花萼相輝樓內的宮娥太監便已然成百上千,你如此咬定本王,可讓本王很是冤枉。」
仰頭靠在坐塌上,陸朝宗揚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花衣蟒袍,一副閒適慵懶模樣,那淡定甩出的話中語氣波瀾不驚,似乎真是正直非常的受了什麼冤枉似的。
蘇阮咬著唇瓣說不出話來,御書房內沉靜下來,她垂著腦袋跪在地上,纖細的脖頸低垂,露出一截白細肌膚,上頭的嫩骨根根分明,白玉似得覆著一層香汗,浸濕了衣襟繡邊。
陸朝宗的視線隨著那顆滾圓的汗珠子滑落,盯在蘇阮白皙小巧的下顎處,那裡貼聚著一層汗珠,一些順著脖頸向下滑去,一些嘀嗒嘀嗒的砸在白玉地磚上,幾乎都要堆出一個小水坑。
御書房內放置著兩個冰鑒和三盆冰塊,窗欞處還開著風輪,那獵獵而響的風輪使勁鼓吹著,將御書房外清甜的花香氣舀入御書房內,瞬時清芬滿殿,渾身舒爽。
但蘇阮卻還是一副香汗淋漓的模樣,甚至連身上的衣衫都半濕了,她不是熱的,而是被陸朝宗嚇得。
反觀陸朝宗,他的身上雖穿著厚實的花衣蟒袍,但臉上卻並無熱汗,因為那坐塌下鋪置著一層冰塊,透過竹蓆貼在身上,沁涼非常。
踩著腳上的皂靴從坐塌上起身,陸朝宗緩步走到蘇阮面前,然後語氣沉啞道:「起身隨本王來。」
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身子一哆嗦,趕緊顫巍巍的撐著胳膊站起了身。
跪在地上的時間長了,蘇阮的雙腿僵直的厲害,麻麻的根本就站不直,她悶著腦袋跟在陸朝宗身後往前去,一個不小心就踩上了那人的後腳跟。
&停住步子,陸朝宗轉身,就被歪斜著倒下來的蘇阮撲了滿懷。
香軟軟滑膩膩的身子貼在陸朝宗的花衣蟒袍上,帶著一股不知名的清甜香味,比那御書房外頭的簇俏花枝還要惹人折腰。
蘇阮慘白著一張臉死拽住陸朝宗腰間的玉帶掛在他的身上,急促之間吸進去的滿是那濃郁的檀香氣,渾身汗涔涔的立時又被嚇出一股子冷汗。
伸展著自己黏膩的手指,蘇阮哆嗦著唇瓣幫陸朝宗把那腰間的玉帶往上提了提道:「臣,臣女不是故意的……」
蘇阮的話還沒說完,雙腿一軟,帶著那根玉帶就摔在了地上。
那玉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