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柱聖祖最可怕的地方，在於能夠對第二套原始真名進行修改。

    如果將原始生命比作一本書的角色，那麼第一套原始真名相當於角色一旦塑造就無可更改的定局，但是第二套原始真名，就意味著這個角色能有限修改自己在書中的故事和結局。

    這裡的有限修改，局限於自身而不能涉及他人。

    例如一個九柱聖祖在書中被敵人殺了，她就能修改原始真名將這段人生經歷修改成慘敗然後逃生，但是絕對不能修改為反敗為勝，更不能將自身死亡過程涉及到的任何生命寫死或者寫活。

    雖然有這種限制，但是九柱聖祖的這種手段依然極其可怕。

    因為這意味著就算是同為九柱聖祖，也不可能真正殺掉另外一個九柱聖祖。

    李牧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些遠古聖祖能活到現在。

    想要真正殺掉九柱聖祖，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徹底毀掉原始真名，而且毀掉的過程還不能給九柱聖祖修改原始真名的機會，這要求必須將九柱聖祖重創到無法修改原始真名的地步。

    至於困難一些的做法，就要參照荒古聖祖奪舍宿命聖祖的聖界了。

    通過奪舍，用自身的原始真名一點點覆蓋對方的原始真名。

    這種做法，比起直接抹掉原始真名更難。

    因為抹掉原始真名只能殺掉九柱聖祖，但是覆蓋原始真名能奪取九柱聖祖的力量，正因為這樣所以維度意志才沒有懷疑宿命聖祖還活著，現在看來超脫九柱聖祖後或許連原始真名都不再是生命核心。

    熟悉了一翻如何修改第三四套原始真名，李牧開始穩定自身的修為境界。

    那些遠古聖祖以為給他的資源只足夠他勉強踏足九柱聖祖，卻不知道他還有翡翠夢境和天石禁地兩個八柱聖界分解的資源，藉助這部分多出來的資源足夠讓他徹底穩定九柱聖祖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