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量沒有生命，要不然還不知道這一次要受損多少。

    這也難怪縱然是宿命聖祖那等存在，都沒有徹底離開上層維度闖蕩荒蕪虛空。

    修復著修復著，李牧派遣到小維度的原始葬魂木分身突然發現一個本不存在的東西。

    那是一座殘缺不全的石碑，石碑通體使用一種材質未知的材料，上面銘刻著未知的原始真言，這些原始真言使用鮮血銘刻在石碑上，縱然字跡已經極其模湖依然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這難道是九柱聖祖書寫的石碑？」

    李牧微微皺眉道。

    石碑上洋洋灑灑數千萬字，這給了他破解這種原始真言的良好條件。

    出於對其中內容的好奇，他開始破譯這上面的原始真言。

    鳳凰聖殿內時間加速三千倍，足足用了九千多年接近萬年的時間他才破解了全部原始真言。

    李牧當即迫不及待查看石碑內容，短短數千萬字本應該一念就記在心中理解其中意思，然而這一次他卻看了足足兩個小時不知道重複用原始古念閱讀了多少遍才停了下來。

    這面石碑，果然是源自於九柱聖祖。

    不過卻不是長生聖祖和宿命聖祖所留，而是更古老時代的九柱聖祖留下的最後遺物。

    按照這一位九柱聖祖所言，荒蕪虛空沒有盡頭沒有更上層維度。

    根源就是已知最強的力量，九柱聖祖也不可能超脫荒蕪虛空。

    每一個九柱聖祖，最終都會踏上流浪荒蕪虛空的道路，最後無一例外都會失敗，她們有的在無數次失敗後選擇解脫，選擇放棄生命讓自身九柱聖界徹底融入荒蕪虛空化作一方大小不同的維度。

    還有的聖界都不曾留下，直接選擇毀滅一切葬身在荒蕪虛空。

    荒蕪虛空內的時空風暴，實際上不管大小都是一尊九柱聖祖所化，只不過越久遠的九柱聖祖所化時空風暴越小，最後直到時空風暴都徹底消散後徹底抹掉一尊九柱聖祖最後的痕跡。

    看到這裡李牧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畢竟荒蕪虛空的時空風暴可以說是到處都是。

    如果全部都是隕落的九柱聖祖，那麼到底隕落了多少九柱聖祖？

    更可怕的是這些九柱聖祖都是自殺，說白了就是活了太久的歲月，重複不知道多少遍經歷了所有的人生，進而徹底對活著產生了厭倦，以至於九柱聖祖的強大意志力都選擇了用死亡來作為解脫。

    荒蕪虛空，不如說是聖祖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