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層深淵不是關鍵，關鍵是逆流而上的深淵母河。

    李牧化作鳳凰號扶搖直上，很快已經來到卡在上下維度的原始鳳巢殘骸這裡。

    自從知道上下層維度難以連通，他就很奇怪原始鳳巢一個原始火種城市殘骸，憑什麼竟然能卡在上下維度中間，甚至將上層維度的一條小河引流到下層維度？

    經過這些年的探查，他沒有找出其中原因。

    這讓李牧意識到，這一座毀於原始古妖和原始鳳凰戰爭中的原始鳳巢，還有這一條貫穿上下維度的深淵母河，其中肯定存在非同小可的秘密，要不然不至於連原始心覺都探查不到真相。

    雖然順著深淵母河逆流能抵達上層維度，但是想穿過去需要滿足兩個條件。

    首先實力要自我封印，至少要封印到二柱聖祖級別。

    其次實力要達到四柱聖祖，要不然不足以逆流而上跨越最後的維度縫隙。

    這就產生了一種矛盾，封印到二柱聖祖就沒實力穿過維度縫隙，保留四柱聖祖的實力又會卡在維度縫隙過不去，好在他掌握有維度根源，能將自身封印成三柱聖祖，然後以這個實力跨越維度縫隙。

    隨著火種引擎全力激活，李牧的速度超越光速無數倍逆流而上。

    穿過維度縫隙的時候，他立刻產生如魚得水的感覺。

    對比一下，這就好像下層維度是魚缸，而上層維度是一片大海，那麼一條鯊魚在魚缸里和在大海里感覺當然不一樣，真正感受到上層維度的強大，李牧卻因此產生一個疑惑。

    他過去以為維度意志想以下克上，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認知完全錯誤。

    因為不是他看不起維度意志，而是維度意志就算成為真正的九柱聖祖，她也絲毫沒有完成以下克上的機會，因為無論如何魚缸都不可能反過來吞掉大海。

    還有他產生了另一個疑惑，下層維度一個魚缸都培養出來十幾個原始生命。

    那麼上層維度一片大海，竟然養活不了百多個原始生命？

    這讓李牧第一次意識到，上層維度突然進行重啟，其真實的原因很可能並不是原始生命太多，而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重要關鍵，帶著滿心疑惑，李牧開始在上層維度仔細探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