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由生物的一個個選擇和努力疊加形成的。

    也許命運也就像「雙縫干涉實驗」一樣，你不去觀察，命運的軌跡是一種；當你拿出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去行動，那麼命運的軌跡又是另一種。

    或許我每一種選擇下的命運都是註定的，但智慧和勇氣的意義就在於，它讓我我可以選擇自己走哪一條路，而不是被稀里糊塗地送上某條路。

    也許十年前我對霸凌視而不見，我就不會覺醒替身；也許我不對那個同學下殺手，我就不會有「虧心事」；也許我守住底線、不用石狗面殺人，我真的可以成為「善人」的救世主……

    回想起來，我成為教主之後做的事情雖然狠辣殘忍，但反而是一種既定的軌跡——既然選擇了成為惡之帝王，我就不會心慈手軟，那些殺戮都是理所應當。

    反而是在我真正有勢力、有幫凶之前，我有無數次機會改惡從善。

    那個時候少年的我，也曾有過無數次的思想鬥爭，甚至良心上的譴責。

    可能在某個平行世界裡，我心中某一刻51%的善良就戰勝了49%的邪惡，就真的成為了一個大善人甚至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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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現在我回不了頭了，我自己走上了一條成為魔王的命運軌跡。

    我現在能選擇的，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心灰意冷引頸受戮，倒在命運的屠刀下。

    另一條，就是動用全部的智力和力量，在蒼茫的黑暗中砸出一條屬於我的道路，讓命運在下一刻誕生出全新的軌跡！

    思緒回到現實，再次睜開雙眼，我已經行進在前往漢江的路上了。

    ［海歸宗師張長福，挑戰圓通星意太極門掌門人羊報國，聲稱「疾電五雷鞭」全無戰力！羊大師於今日下午兩點發聲應戰，雙方約戰於……］

    ［疑似超能力犯罪事件頻發，江城車站事件引發熱議……］

    車載收音機里放著時事新聞，開過幾乎全部車型的瑪姬坐在駕駛位上開車。

    但她時不時就回頭和喬蕎討論「天下大事」，讓我很難不擔心這輛車的安全。

    此時我正坐在副駕駛假寐，喬蕎坐在我後面吃零食，她身旁的表哥在和左邊的張立明玩手機遊戲，時不時還會交流心得。

    「天命之子，你知道第二個秘密在哪了？」

    「牢姐，你這是往哪開呢？我這就小睡一覺，你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國內嗎？」

    睜開眼睛，我馬上化身好奇寶寶，左顧右盼地問問題。

    「就你還說呢，你真準備上車就睡覺，下車就尿尿，到了景點就拍照，回去啥也不知道啊！」

    楊鋒百忙之中還能抬起頭調侃我一句，這讓我挺感動的。

    「姐你忘啦，我們這是要去漢江，就是那句『漢水流不斷』所指的地方！」

    張立明是個老實孩子，回答問題挺認真的。

    「你瞅你那樣，我和余正弦打了老半天，我沒累；你掛在那兒當觀眾，吹了一天小涼風，回來倒車上就睡覺……」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老僧入定，要參禪悟道了吶！」

    喬蕎把頭從右側伸到我耳邊，左手繞過座椅來揪我的耳朵，這一下倒是讓我清醒不少。

    不過牢JO，這次你還真說對了。

    我沒白睡覺，假寐的時候真的想了很多，念頭通達多了，真有點要悟道了！

    「行了，這事兒說也說不清，反正我拿到那個『鑰匙』的時候，腦子裡就有一個動靜一直催我去漢江。

    「這應該就是這個『鑰匙』的作用，它也感受到了事情的緊急，所以給了我尋找下一目標的提示。不過它也不讓我提前告訴大家……」

    「現在大家注意啊，我們馬上就要下河游泳，都做好開車門入水的準備！」

    「瑪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