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警察！」李小萌英姿颯爽，神態威武。

    「噠噠噠轟……噠噠噠轟……」

    在門被踹開的同時，馬輝也按動了手槍。

    不過，槍聲沒有響起，反而只傳出了兒童玩具的那種音樂聲。

    「噠噠噠轟……噠噠噠轟……」

    馬輝不停地按動手槍，嘴裡喊著「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他手裡的，竟然是玩具手槍。

    徐缺愣住了，這特麼什麼情況。

    李華仁站了起來，朝警察們說道「你們總算來了。」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你怎麼不死？」

    馬輝猙獰的看著李華仁，突然沖了過去，「你這個殺人犯，我殺了你，為馬輝報仇……」

    「把李警官綁起來。」李小萌朝身後警察吩咐。

    很快兩個兩個警察，把『馬輝』從李華仁身上拉開。

    徐缺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是，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還以為你有什麼發現，沒想到你和瘋子在一起。」

    「瘋……瘋子？」

    徐缺更想不通了，指著馬輝道「馬輝警官，是瘋子？」

    「他不叫馬輝，他真名李明軍，二十三年前，他和搭檔馬輝為了追查一名連環殺人兇犯，夜間前往了一個農舍，最後他的搭檔因公殉職，而他受到重創，之後一直精神不正常。」

    「恢復之後，也許他心中有愧疚的原因，他一直把自己當成了搭檔馬輝，認為真正的李明軍已經死了，所以逢人便自稱馬輝。」

    「他也算是我的前輩了，其實早就因傷脫離了警察隊伍，一直在精神病院療養，前不久，不知道為什麼事，他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了。」

    李小萌說完，狐疑的看著徐缺，「你和他怎麼在一起的？」

    「我……」

    徐缺說不出話了，看了看被綁住了的李明軍，只見李明軍失魂落魄的呢喃著「殺了他，他是兇手，他是兇手……」

    「馬輝雖然，哦不是……是李明軍，李明軍雖然瘋了，但是我們調查的方向沒有錯，請李華仁先生打開這間屋子！」

    徐缺目光灼灼的看著李華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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